第67章 暴打贾政_红楼之凤兮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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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暴打贾政

  “你说什么?二太太怎么了?”王熙凤脸色巨变,霍得起身,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贾琏,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衣角带翻了桌上的茶盏,刚沏好的金骏眉撒了一身一地,热气蒸腾出来,模糊了王熙凤的容颜表情。。

  贾琏见她如此失态,纳罕之余忙扬声叫道:“安儿、夏竹进来,乐儿去拿冰块来!奶奶许是烫伤了。”

  一边为王熙凤打理身上的茶叶水渍,贾琏一边急声问道:“可曾烫到哪里?怎的这么不小心,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是了,难道我还会瞒着你不成?”

  王熙凤被茶水一烫,这才醒过神来,感受着腰间火辣辣的疼,她抽了抽眉头。

  安儿和夏竹进来,见着这满地狼藉也不敢问,连忙扶了王熙凤进内室,脱掉外头的衣衫细看可有伤痕。秋月和乐儿两个稍迟了一步,拿着冰块和烫伤膏跟了进去,细细的为王熙凤打理。

  十月份的天,已经换了厚重些的衣裳,故此烫的并不严重,只是发红发热罢了。抹上上好的烫伤膏,不过片刻功夫,那红痕便消了下去,也不再火辣辣的疼,反而感到了一股清凉。

  又被服侍着重新换了件衣裳,王熙凤彻底回过神来,脸上也收了刚刚的惊诧震动,恢复了一片淡然之意。

  挥手让丫鬟们下去,王熙凤这才重新问了贾琏:“我那姑妈,真的就这么去了?是谁下的手,贾家还是王家?”

  贾琏点了点头,随即又叹息道:“谁都没有下手,是她自己喝药自尽的。当着王子腾和老太太的面儿,都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眨眼间便没了气息。”

  王熙凤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问道:“她哪儿来的这药,毒性这么大,说一句见血封喉也不为过了。”

  贾琏浑不在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毕竟连宫廷秘药她都能寻的到,更何况只是毒药而已。你们王家这个姑奶奶,可真是……”

  贾琏说到这里,想起王熙凤也姓王,把声音放低了八度,暗戳戳的说道:“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遑多让啊。”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随即没好气的说道:“我们王家的姑娘怎么了,不也是被你们贾家的男人逼的!当初我那姑母在娘家时候,不也是人人称赞的爽利人儿,都是被你们贾家逼的!男人们立不住,却怂恿着女人去冲锋陷阵,自己在后头脖子一缩当忘八!”

  王熙凤狠狠的啐了一口,满脸都是不屑一顾。她诚然怨恨王氏,但是贾政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左不过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罢了。

  这话骂的难听,贾琏却无处反驳,盖因不论是今生的贾政,还是前世的自己,确实都是这个德行。

  他抹了把脸,随即换了话题:“这事儿如今还是隐秘,府中只有老太太、你、我三人知道,连二老爷都不知晓的。所以,你也别漏了痕迹,只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王熙凤闻言有些纳罕:“这是秘不发丧?去了就去了,反正从几个月前,咱们府中不就放出风声,说是二太太身体不适,染上重病了吗?如今即便是人没了,给亲友们传个信也就是了,怎么还瞒着呢?”

  贾琏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不过还是低声解释道:“王家叔父的意思,是大姐姐新婚还不到一月,不好在这个时候传出丧讯。至于老太太的意思,大抵是因为环哥儿,他昨日刚办的满月宴,今日二太太便去了,难免会落下个克母的名头。”

  王熙凤面无表情的听着,半晌才轻轻嗤笑了一声,抬腿进了内室躺下了。

  她想起了前一世早亡的黛玉、迎春,和远嫁异国他乡的探春,以及在牢里被休弃惨死的自己。同时对于贾史氏和王子腾的狠绝,也有了更触目惊心的认知,都是笑面虎啊。

  王氏纵然有千万般的错处,总也付出了一条命的代价,可如今死了之后,居然还成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连发丧都无法做到,怎能不让人心寒呢。

  同为王家女儿贾家媳妇,王熙凤躺在床上,觉出了几分兔死狐悲的凄凉来。她拉过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却始终无法把那一丝寒凉消除。

  贾琏跟在她身后,眼见着她的动作,罕见的没有说话。

  在这样的时候,他似乎说些什么都不对,也无法排解王熙凤的愁思。

  半晌,贾琏轻声道:“你好生休息,我就在书房,有事叫丫鬟来唤我。”

  王熙凤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贾琏又等了片刻不见反应,这才静悄悄的去书房里了。

  王熙凤在床上躺了好大一会儿,最后是被茂哥儿给闹起来的:“啊,啊。啊,囊!”

  王熙凤听见最后这一声,从床上翻身而起,三两步出了内室,惊喜的看着茂哥儿道:“茂哥儿会喊娘了吗?”

  喜儿在一旁也有些惊讶,转而看向了茂哥儿的奶娘:“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从前没有听他叫过,不过这几日奶娘倒是经常教他说话,许是学会了也说不准。”

  茂哥儿的奶娘有两个,今天跟过来的姓马,人称马娘子。

  她本是帮贾琏走镖的马家姑娘,算是知根知底能信得过的人家,刚好比凤姐早生了半个月,便被请了来做奶娘。她和贾家签的不是死契,只约定在贾家做一年,等到茂哥儿断奶了就会离开。

  还有一个奶娘姓王,却是王熙凤陪嫁来的媳妇子,一家子的身契都在王熙凤手里攥着,不虞会翻了天去,对茂哥儿不利。两个奶娘分了早晚班,另还有四个大丫鬟,四个小丫鬟,外加两个掌事嬷嬷跟在身边,把茂哥儿可算是护了个密不透风。

  这会子马娘子听见喜儿问,笑着回道:“我倒是有教哥儿说话,只这八个来月大的孩子,不过是听个声儿罢了,哪里想到咱们哥儿这么聪慧,居然就学会说话了。”

  王熙凤听到人夸自家儿子聪明,便把刚刚的伤春悲秋都抛开了,抱着宝贝儿子就是好一顿亲香。

  外头的贾琏隔着窗户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悄悄的离开了。不枉他把儿子闹起来,又暗戳戳的叫丫鬟带了人过来,总算是把自家媳妇给逗笑了。

  这边其乐融融,二房那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王氏当着王子腾的面儿服毒自尽,对王子腾的刺激不可谓不大。

  贾史氏叹息一声,便转身出去了,只留下王子腾在佛堂里呆坐半晌,这才豁然起身。他围着小佛堂转了一圈,看到了简陋的厨房,长着小葱青菜的菜地,劈的歪歪斜斜的木材,还有满是粗布麻衣的卧室,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的妹妹,王家的大小姐,本该是金尊玉贵的一生到老,却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而这一切的根源,便是嫁给了贾政这个伪君子,当初若不是为了帮自己拉拢贾家,交换贾家在军中的人脉,王氏本不至于嫁给贾政的。

  可如今贾政还活着,自己的妹妹却已经死了!

  怒火中烧的王子腾,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反而心思越发清明起来。

  如今贾家手中握着证据,确实是王氏有错在前,自己现在不能立马对贾政下手。可是来日方长,等过了这个风头,就送贾政下去陪她,毕竟是结发夫妻,自然应该生死与共的。

  王子腾在这个偏僻的小佛堂里,暗自下定了决心,却无一人知晓。

  而离开了小佛堂的贾史氏,则是拐到了梨香院,去看了贾政。

  喝了这几天的药,王太医还日日来给贾政针灸,可是却见效甚微。贾政的右半边身子,还依旧会时不时的抽搐发抖,不过在下人们的搀扶下,好歹能下地走几步路了。

  贾史氏进来的时候,贾政正一手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看着才四十出头的儿子,如今这一副不良于行的样子,贾史氏心中就满是恨意。但是王氏已经以死谢罪了,难道还要鞭尸不成,只能就此罢了。

  贾政一回头,就见着贾史氏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站在梨香院的大门口,颇有些羞窘的说道:“老太太,您怎的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情,打发下人们来喊儿子一声就好。”

  贾史氏摆摆手,笑着回道:“我是你亲娘,明知道你如今生了病,哪里还能折腾你。左右也不远,我慢慢走着也就到了,太医也说,我走动走动对身体好呢。”

  贾政闻言方罢了,又请贾史氏进屋去喝茶。

  等到下人们端了茶上来,贾史氏挥退了服侍的人,叹了口气道:“王氏,没了。”

  贾政悚然一惊,随即又是一阵欢喜,扬着笑脸问道:“没了?是怎么没的?可见是老天爷开眼了,这毒妇终于死了。哈哈哈哈哈!”

  看见他脸上真切的笑意,贾史氏打了个哆嗦,越发觉得这个儿子陌生起来。

  王氏嫁到贾家二十余年,为贾政生儿育女打理家事,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做的妥帖得当。纵然行事歹毒狠辣,可最开始的时候,王氏对贾政,对他们的孩子,可算得上是掏心掏肺了,即便最后落得个囚禁佛堂的下场,却还是强撑着等到元春出嫁才下手。可贾政对王氏这个发妻,却真的是毫无夫妻情谊,对元春和宝玉这两个孩子,这些日子也是漠不关心,只顾着喝酒解闷。

  两厢一对比,即便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贾史氏都觉得贾政太过冷情了。

  她都这样想,刚从院子里走过来的王子腾,就更是忍不住蓬勃的怒气了。

  砰的一下踹开大门,王子腾拎着贾政的衣领就往地上摔,不等贾史氏回过神来,贾政就挨了好几拳头。

  王子腾是武将出身,除却在军营里的训练外,每日早起都要耍上一套拳法的。这杀伤力比之贾赦那个老纨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两拳头下去,贾政就吐了几口血出来,随即便是没了命一般的惨嚎。

  外头本来退的远远的下人们,冷不丁听到这非人一般的惨嚎,全都吓得打了个哆嗦,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进来看一看。

  贾史氏不过愣神间,就见着王子腾把贾政打了个半死。

  王子腾的拳头足有钵头大,这样拳拳到肉发出的沉闷响声,威慑住了贾史氏这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太。她不敢上前,只能扯着嗓子喊:“王家舅爷,你这是做什么!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来人,快来人,去叫大老爷和琏二爷过来!把宝玉抱过来!”

  外头的下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四散开来去叫人,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急忙跑进屋里来。

  贾史氏在一旁急的跺脚,拐杖把地面戳的咚咚响,鸳鸯和琥珀一左一右的扶着她。另有几个大力的嬷嬷,壮着胆子上前,抱住了王子腾的腿脚和手臂,使他无处再下手。

  “快,快把二老爷扶走!”

  贾史氏高声叫道,便有服侍贾政的两个小厮,七手八脚的抬起他,飞快的跑出了梨香院,唯恐王子腾再跟着出来。

  这一番狂风暴雨似的殴打,原是王子腾有意为之。他在小佛堂时,心中就有一股怒火燃烧,只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与贾家彻底撕破脸,这才强自忍耐了下去。

  可是隔着门窗听见贾政言语的时候,怒火终于超过了理智,王子腾不想再忍,拳头打下去的时候,心中是说不出的酣畅淋漓,痛快极了。只是打到贾政口吐鲜血的时候,王子腾的理智便已经回归了,不过既然已经动了手,就没有自己停下了的道理。

  王子腾本等着贾史氏来拉,他就顺势停手,没想到往日说着“最疼”贾政的贾史氏,对待这个儿子也不过如此,只会在一边扯着嗓子干吼。见此情景,王子腾自然清楚了贾政如今在贾家的地位,便又趁机多给了贾政几拳,权当是为自己妹妹出气了。

  等到下人们带着贾赦、贾琏,以及贾宝玉等人过来的时候,梨香院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主人贾政不见踪影,只有贾史氏和王子腾相对而坐,屋内的气氛十分压抑。

  “哟,王老弟什么时候来的,怎的也没有人告知我一声?”贾赦毫不见外的挨着王子腾坐下,大咧咧的说道,“我刚得了两壶美酒,还有一个美人儿,可都是顶顶好的东西,待会儿咱们去喝上两杯,乐呵乐呵。”

  王子腾并不想和他乐呵,毕竟他刚死了妹子,打了妹夫。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子腾还是强扯出个笑脸来:“恩侯兄客气了,我府上还有事情,这会子就要回去了。等到日后有空,定要与恩侯兄把臂同游,通宵畅饮。”

  说罢他伸手招了贾宝玉过去,摸着宝玉的头发,忍不住眼眶发红。从今日起,贾宝玉这个孩子,就成了没有母亲庇护的小可怜了,不知道在这深宅大院里,贾史氏和贾政能不能,又会不会护他周全。

  王子腾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贾琏恳切道:“宝玉他,他还只是个孩子,万事都不懂,琏儿,还望你和凤丫头多看顾他一些。叔父我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王子腾说到这里,站起身来,冲着贾琏躬身行了一礼。

  贾琏慌忙闪身避开了,论年纪辈分,王子腾是长辈。论地位资历,王子腾是一品大员,掌管京城禁军,这个礼,他实在是不能接受的。

  “叔父言重了,宝玉他也是我的弟弟,是我和凤哥儿看着长大的,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他去。再一个,还有老太太和二老爷在呢,您不必担忧这个。”

  贾琏话说的圆滑到位,不过倒也是真心,单一个贾史氏,就能护得贾宝玉周全了。更遑论他和王熙凤夫妻两个,从来也没有对贾宝玉下手的打算。一是要为子孙后代积福,犯不着对一个幼童下手;二来贾宝玉确实生性纯善,前世今生都从未主动害过人,并未为恶之人。

  上一辈子,贾宝玉享受了整个贾家的荣耀,同样也被迫担负着贾家的未来。这一世,就让他好生做个富贵闲人,悠闲自在的过一辈吧。

  贾琏心中的想法,王子腾不得而知,不过看他表情严肃,便知道刚刚他所言非虚。王子腾稍微松了口气,贾宝玉毕竟年幼,目前还不会对贾琏造成威胁,且两房已经分家,严格来说就是两家人了,只要贾宝玉不去刻意招惹,应该不会被贾琏夫妻俩针对。

  应付完了贾赦父子俩,王子腾便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转而看向贾史氏,声音冷厉的说道:“老太太,那件事便按照咱们早前商议的办,我家中有事便先走一步。贵府二老爷的伤势,烦请找个太医看一看,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去王家寻我,告辞!”

  说罢,冲着贾赦父子俩一颔首,又摸了摸贾宝玉的头,抬腿就出了梨香院。

  贾史氏被他气得不轻,险些破口大骂,还是不得不忍气道:“琏儿,去送一送王家舅爷。”

  贾琏忙乖巧的应了,脚步飞快的追了出去,亲自把王子腾送到了荣国府的大门口,又见着他上了马走远了,这才转身回来。

  而梨香院内,贾赦四周望了一圈,没有见着贾政的人影,颇有些好奇的问道:“不是说二弟瘫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了么,怎么又惹了王子腾那个煞星?丫鬟们去寻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听错了,王子腾那个人居然会对老二下手,又是为的什么?”

  见他满脸幸灾乐祸,贾史氏颇觉得无力,但是这人混不吝了大半辈子,眼下是不可能再改的了。

  贾史氏用手撑着额角,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事儿是老二有错在先,且不提了,既然王家小子走了,你也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贾赦闻言撇了撇嘴,有事儿的时候火急火燎的叫人来,没事儿就三言两语的打发走。这也就是亲娘了,换个人来,大老爷脑浆都能给人打出来。

  贾赦摇头晃脑的走了,只留下贾史氏神思莫名,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正在这时候,鸳鸯蹑手蹑脚的从外头进来,附在贾史氏耳边道:“老太太,二老爷那里太医给看了,说是有些个不好,还要请您的示下。”

  贾史氏闻言摇晃了一下身子,却又强撑着站起来,扶着鸳鸯的手走了出去:“怎么个不好法,你先给我说说。”

  鸳鸯迟疑了片刻,还是低声说道:“二老爷前几日的伤,本就还没有恢复,刚王家老爷那几拳,据王太医所说,似乎又伤到了什么筋脉。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只听着觉得有些个棘手。”

  贾史氏心内突突直跳,面上却没有露了痕迹,只加快了步伐,往贾政现在栖身的小院去了。

  屋子里,王太医正在给贾政针灸,他看着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贾政,颇有些好奇。

  好歹也是大家族的老爷,又是在自己家里,是谁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不过该有的职业素养,王太医还是有的,按部就班的针灸完毕,又另外调整了药方让丫鬟去煎药,王太医这才寻了把椅子坐下,静等贾史氏问话。

  贾史氏进到屋子里,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贾政,心中的无奈多过心疼。若不是他太过冷心冷肺,口无遮拦惹怒了王子腾,今日这顿打,根本就不会发生。

  贾史氏移开目光,看着王太医道:“又要麻烦王太医了,我这儿子的伤势如何?”

  王太医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照实说:“贵府二老爷本就伤势未愈,如今又遭到外力击打,恐怕日后真的会落下病根。”

  “病根儿?什么样的病根儿”贾史氏悚然一惊,急声追问道,“难不成,难不成会留下残疾!”

  王太医沉重的点了点头,无奈道:“右腿之处伤的尤为严重,日后即便好生保养,走动之时也难免会显露几分,还望府上早做考虑。”

  本朝惯例,除却武将在沙场受伤外,但凡身有残疾者,均不可入朝为官。

  故此,贾政若是真的落下残疾,这辈子的仕途便倒头了,如今做着的这个五品员外郎,只怕下一秒就会被撸掉。

  王太医这话一出,贾史氏就一个倒仰晕了过去,鸳鸯没有撑住她,只能跟着倒在地上做了肉垫。

  好在身边服侍的人多,七手八脚的扶了贾史氏和鸳鸯起来,王太医又急忙上前诊治了一番,只片刻的功夫,贾史氏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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