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徐家墓地（一）
我俩婉拒了陈先生邀请，直接回家收拾行李，利用上半夜休息一会，从下半夜开始出发。一路上停停走走，终于按时到达京洛市附近这处村子。
导航已经结束，我们四处张望，终于见到杨哥站在不远处等待。
孙茹跳下车埋怨着：“地方可真偏，要不是导航细致真没办法找到。”
杨叔哈哈笑着：“这块虽然属于京洛，可也是边缘地带，的确不容易找，一路上辛苦了吧。”
“还行，累了就在服务区歇会，两个人说说话也还轻松。”
我观察四周环境嘀咕着：“和我老家差不多嘛。”
“当然，怎么说也是一个省……进屋休息会吧，大家都到了。”
“杨哥，这次委托什么内容？”我急忙跟上步伐询问着。
“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孙茹撇着嘴：“我们都到了还瞒着。”
杨哥苦笑着：“我真不清楚，只有范叔了解。不过从他让我们准备工具看，应该是擒拿厉鬼。”
“看来这只厉鬼道行非比寻常，大家都来了。”我不禁咋舌。
“进去就清楚了。”
走进一户农家，见到其余众人，还有一名中年陌生男人，想必就是委托人。
范叔笑呵呵道：“你们俩到了，坐下歇歇吧。一会我们提前吃午饭。”
饭桌上聊天的中心内容，就是众人拿我和孙茹打趣。好在女孩用撒娇和任性一一回应，免得我坐立不安。
吃饱喝足后，大家跟随中年人走出村子，来到几百米外一处荒废果园。
进入园中一间屋子，范叔严肃起来。
“言归正传，下面来徐先生介绍委托内容。”
徐先生即中年男人，名叫徐山。
“这件事就麻烦各位，如果可以妥善处理，徐家一定会重谢！”
范叔摆摆手：“我先说明一点，此次任务地点是古墓，墓内还有陪藏品，大家一定要小心。”
不仅我有些意外，其余众人也面露惊讶。
孙茹心直口快问道：“不会是盗墓吧？”
“不是。我们要去墓地内……准确说是墓葬群中搜寻厉鬼，并将它抓获，必要时直接打散。”
听到这里我开始紧张。平日捉鬼驱邪都是在“主场”，哪怕夜晚阴气渐浓，我们也不会处于劣势；但是这次在墓地内则不同，里面阴寒气息远不是子夜时分人世可比。
又听范叔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前后原委还是请徐先生继续讲述。”
委托人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希望各位大师不要向外透露我所讲述内容，毕竟关系到家族千年传承，如果引起外人觊觎，我就是徐家罪人。不是危急族人性命，断不会将此事告知诸位。”
“放心，我们有职业道德。”
徐山点点头：“根据徐家家谱记载，早在汉朝已有先辈生活在此处，一直繁衍生息至今。历朝历代都有人入朝为官，历史上在本地也算名门望族。各位脚下正是徐家家族墓地。”
我不由站起来盯着地面。
杨哥插了一句：“任人在墓地上方行走，岂不是对先人不敬？”
徐山微微一笑，语气中有些自豪：“各位不用多虑。墓地早已经沉入地下，是祖先刻意所为。千百年来，时逢乱世，先祖为保墓
地平安，故而在墓园上加铺泥土掩人耳目。这也是各位看到这片果园原因。”
我明白了，敢情是障眼法。
壮哥饶有兴趣问道：“墓地占地有多大？”
“非常大，具体面积没有测算。不过从汉朝到宋朝，家族先人均葬于此处。正是因为所需空间巨大，加之元朝汉人地位低下，那时起改换位置。”
范叔见我们还要发问，摆摆手：“墓葬之事稍后再问，徐先生继续说……”
“好……族内严令，为保守秘密，此处只有长子长孙一脉有权知晓，均要口口相传，不得告知任何外人，包括妻子和其他亲友。所以此地知晓者甚少。”
“徐先生就是这代长子长孙？”
“是。我们保守秘密，看管墓园之余还有项任务，是在传统节日祭祀先人。”
孙茹嘀咕着：“如果出现意外，秘密容易失传。”
徐先生点点头：“没错。其实我某代先人也不是长子长孙，但是大房人才凋零，顺其自然传承至我们这一支。”
“和皇帝登基类似。”
徐山忽然脸色黯淡下去：“经历多年磨难，到如今和平盛世，原以为在我这代不会有意外发生，可是……”
他擦了擦眼睛咬着牙恨恨道：“儿子和族中几名年轻人竟然甘冒大不韪，私自闯入墓地！”
我脱口而出：“他们怎么会了解……令郎带头？”
徐山承认了：“是。按传统在下一代成年后，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打上陪葬品主意。”
“盗墓？”
“他不仅将秘密告诉几位堂哥堂弟，还联合起来趁我外出时机，私入陵园盗取物件。”
我直摇头，心中暗骂：“不肖子孙。”
更令我震惊的是徐先生接下来的感慨。
“孩子们不明白其中危险，自寻死路！”
壮哥惊讶道：“误中机关死在里面？”
“如此也不需要请各位大师出手……当时我还未归来，等接到孩子从屋顶坠落消息匆忙赶回，可是医院回天乏术，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原先我也以为是意外，直到在房间整理遗物，竟然找到一件陪葬物，加之族内其它后生接连遭遇意外。我顿感不妙，急忙来到这里查看，才发现他们盗取了墓地明器。”
我有些心酸：“死了几个？”
“包括我儿子在内，五起事件死了五人。”
孙茹追问道：“你觉得一连串死亡事件不是意外？”
“我进墓地查看损坏情况，发现他们已经穿过祭堂……就是平日祭祀场地，进入墓园内……具体位置各位进去后便明白。进入墓园需要穿过祭堂，通过甬道。为阻碍外人进入，一道石门位于祭堂后方。”
我想象一下，描述道：“相当于墓园大门？”
“是的。当时这道石门已被强行撬开，我第一次进入墓园，充满恐惧向深处走去。一直走到甬道尽头，看见又一道石门被推到在地。而这两扇石门上雕刻有图案，还有文字……”
“什么字？”
徐先生满脸惊恐回答道：“四个大字——擅闯着死！后面一行小字——徐氏子孙贪图财富者必受风雨雷电诅咒！”
杨哥思索片刻：“很多古墓上都有这些恐吓盗墓贼……然后了？”
徐山摇摇
头：“我再也不敢继续走下去，将陪葬物放在地上就退出来。”
赵哥也开口问道：“几人如何身亡？”
“我儿子与朋友在屋顶喝酒时，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眼睛似乎被迷住，踉跄着一脚踩空摔落平地。”
“屋顶很高吗？”
徐先生满脸悲伤：“不高，可是头部着地。”
“其他人了？”
“有在水边钓鱼不慎触碰到高压电被电死；有大雨天骑摩托车冲到河里淹死；还有一个倒在田野上，根据尸检判断是被雷劈死……”
孙茹惊呼一声：“真是风雨雷电！”
徐先生两眼空洞，似乎在思念儿子：“万万没想到这句诅咒居然成真。”
我有些疑惑：“不是五个吗？”
“这名年轻人起先不慎落水，好在有人帮忙救上来。不过上岸后性情大变，如同受到巨大惊吓，疯了一般拼命跑回家里，直接拿刀砍断电线被活活电死。”
我将视线投向范叔：“您应该提前知晓经过，有何判断？”
“这几天我一直翻阅资料，查找类似事例，可惜没有发现。思索许久，最后只能猜测徐家墓园中，有人化为厉鬼守护墓地。只不过有个疑问，如果厉鬼为徐家先祖，为何对后人如此残忍，这么做无疑是自断血脉；如果不是，那厉鬼从何而来，居然可以鸠占鹊巢。”
我趁机向徐先生问道：“前辈有习练道法、捉鬼擒妖之人吗？”
他摇摇头：“没有记载，从文从商者居多。”
最后范叔站了起来：“不管结论如何，我们仍要下去看看。”
孙茹有些不明白：“按理说就算是厉鬼，也只是看守陵墓，并没有危害世人，为什么一定要镇压，而且是深入墓地。”
“让徐先生告诉你们吧。”
徐山叹口气：“几名孩子共盗取多少明器已经不清楚。除我儿子那件放回墓中，其余均下落不明。现在人死了，更是无从查找。在我进入墓地查看当晚，依稀听见耳边有个声音，限期一个月内放回所有物品，否则我和亲人都将遭遇灭顶之灾。”
“原来如此……那我们核心任务是？”
范叔替他回答：“找冥器不现实。我们任务是进入墓地搜寻厉鬼。谈判解决更好，如果对方执意妄为，只能驱散……这也是徐先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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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重重点点头。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厉鬼不知已存在多少年，而且待在暗无天日墓地中，道行非比寻常，复杂和危险程度远远超乎想象。
范叔笑笑：“起先不告诉大家，是担心各位没有信心。诸位不必多虑，凭借我们手段，就算无法完成也能全身而退。鸟魅前辈已经飞抵附近作为后盾。”
听到最后一句我松口气，想起当初见到的青衣女子。
孙茹更是笑了起来：“有鸟姐姐支援不会有问题……不过它为什么不直接进去？”
我似乎猜到一些：“魅不同于鬼魂，长期处于阴寒环境并无益处，就算鸟前辈也是如此。”
“小陈说的没错。所以还是我们先期进入，遇到危急情况，前辈自会救援。”
我们已经了解大致情况，话不多说，各自准备工具，
随徐先生来到果园内一处深井旁。
“各位大师，入口就在井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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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哈哈笑着：“这块虽然属于京洛，可也是边缘地带，的确不容易找，一路上辛苦了吧。”
“还行，累了就在服务区歇会，两个人说说话也还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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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怎么说也是一个省……进屋休息会吧，大家都到了。”
“杨哥，这次委托什么内容？”我急忙跟上步伐询问着。
“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孙茹撇着嘴：“我们都到了还瞒着。”
杨哥苦笑着：“我真不清楚，只有范叔了解。不过从他让我们准备工具看，应该是擒拿厉鬼。”
“看来这只厉鬼道行非比寻常，大家都来了。”我不禁咋舌。
“进去就清楚了。”
走进一户农家，见到其余众人，还有一名中年陌生男人，想必就是委托人。
范叔笑呵呵道：“你们俩到了，坐下歇歇吧。一会我们提前吃午饭。”
饭桌上聊天的中心内容，就是众人拿我和孙茹打趣。好在女孩用撒娇和任性一一回应，免得我坐立不安。
吃饱喝足后，大家跟随中年人走出村子，来到几百米外一处荒废果园。
进入园中一间屋子，范叔严肃起来。
“言归正传，下面来徐先生介绍委托内容。”
徐先生即中年男人，名叫徐山。
“这件事就麻烦各位，如果可以妥善处理，徐家一定会重谢！”
范叔摆摆手：“我先说明一点，此次任务地点是古墓，墓内还有陪藏品，大家一定要小心。”
不仅我有些意外，其余众人也面露惊讶。
孙茹心直口快问道：“不会是盗墓吧？”
“不是。我们要去墓地内……准确说是墓葬群中搜寻厉鬼，并将它抓获，必要时直接打散。”
听到这里我开始紧张。平日捉鬼驱邪都是在“主场”，哪怕夜晚阴气渐浓，我们也不会处于劣势；但是这次在墓地内则不同，里面阴寒气息远不是子夜时分人世可比。
又听范叔继续说道：“关于这件事前后原委还是请徐先生继续讲述。”
委托人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希望各位大师不要向外透露我所讲述内容，毕竟关系到家族千年传承，如果引起外人觊觎，我就是徐家罪人。不是危急族人性命，断不会将此事告知诸位。”
“放心，我们有职业道德。”
徐山点点头：“根据徐家家谱记载，早在汉朝已有先辈生活在此处，一直繁衍生息至今。历朝历代都有人入朝为官，历史上在本地也算名门望族。各位脚下正是徐家家族墓地。”
我不由站起来盯着地面。
杨哥插了一句：“任人在墓地上方行走，岂不是对先人不敬？”
徐山微微一笑，语气中有些自豪：“各位不用多虑。墓地早已经沉入地下，是祖先刻意所为。千百年来，时逢乱世，先祖为保墓
地平安，故而在墓园上加铺泥土掩人耳目。这也是各位看到这片果园原因。”
我明白了，敢情是障眼法。
壮哥饶有兴趣问道：“墓地占地有多大？”
“非常大，具体面积没有测算。不过从汉朝到宋朝，家族先人均葬于此处。正是因为所需空间巨大，加之元朝汉人地位低下，那时起改换位置。”
范叔见我们还要发问，摆摆手：“墓葬之事稍后再问，徐先生继续说……”
“好……族内严令，为保守秘密，此处只有长子长孙一脉有权知晓，均要口口相传，不得告知任何外人，包括妻子和其他亲友。所以此地知晓者甚少。”
“徐先生就是这代长子长孙？”
“是。我们保守秘密，看管墓园之余还有项任务，是在传统节日祭祀先人。”
孙茹嘀咕着：“如果出现意外，秘密容易失传。”
徐先生点点头：“没错。其实我某代先人也不是长子长孙，但是大房人才凋零，顺其自然传承至我们这一支。”
“和皇帝登基类似。”
徐山忽然脸色黯淡下去：“经历多年磨难，到如今和平盛世，原以为在我这代不会有意外发生，可是……”
他擦了擦眼睛咬着牙恨恨道：“儿子和族中几名年轻人竟然甘冒大不韪，私自闯入墓地！”
我脱口而出：“他们怎么会了解……令郎带头？”
徐山承认了：“是。按传统在下一代成年后，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打上陪葬品主意。”
“盗墓？”
“他不仅将秘密告诉几位堂哥堂弟，还联合起来趁我外出时机，私入陵园盗取物件。”
我直摇头，心中暗骂：“不肖子孙。”
更令我震惊的是徐先生接下来的感慨。
“孩子们不明白其中危险，自寻死路！”
壮哥惊讶道：“误中机关死在里面？”
“如此也不需要请各位大师出手……当时我还未归来，等接到孩子从屋顶坠落消息匆忙赶回，可是医院回天乏术，最后一面也没见到。原先我也以为是意外，直到在房间整理遗物，竟然找到一件陪葬物，加之族内其它后生接连遭遇意外。我顿感不妙，急忙来到这里查看，才发现他们盗取了墓地明器。”
我有些心酸：“死了几个？”
“包括我儿子在内，五起事件死了五人。”
孙茹追问道：“你觉得一连串死亡事件不是意外？”
“我进墓地查看损坏情况，发现他们已经穿过祭堂……就是平日祭祀场地，进入墓园内……具体位置各位进去后便明白。进入墓园需要穿过祭堂，通过甬道。为阻碍外人进入，一道石门位于祭堂后方。”
我想象一下，描述道：“相当于墓园大门？”
“是的。当时这道石门已被强行撬开，我第一次进入墓园，充满恐惧向深处走去。一直走到甬道尽头，看见又一道石门被推到在地。而这两扇石门上雕刻有图案，还有文字……”
“什么字？”
徐先生满脸惊恐回答道：“四个大字——擅闯着死！后面一行小字——徐氏子孙贪图财富者必受风雨雷电诅咒！”
杨哥思索片刻：“很多古墓上都有这些恐吓盗墓贼……然后了？”
徐山摇摇
头：“我再也不敢继续走下去，将陪葬物放在地上就退出来。”
赵哥也开口问道：“几人如何身亡？”
“我儿子与朋友在屋顶喝酒时，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眼睛似乎被迷住，踉跄着一脚踩空摔落平地。”
“屋顶很高吗？”
徐先生满脸悲伤：“不高，可是头部着地。”
“其他人了？”
“有在水边钓鱼不慎触碰到高压电被电死；有大雨天骑摩托车冲到河里淹死；还有一个倒在田野上，根据尸检判断是被雷劈死……”
孙茹惊呼一声：“真是风雨雷电！”
徐先生两眼空洞，似乎在思念儿子：“万万没想到这句诅咒居然成真。”
我有些疑惑：“不是五个吗？”
“这名年轻人起先不慎落水，好在有人帮忙救上来。不过上岸后性情大变，如同受到巨大惊吓，疯了一般拼命跑回家里，直接拿刀砍断电线被活活电死。”
我将视线投向范叔：“您应该提前知晓经过，有何判断？”
“这几天我一直翻阅资料，查找类似事例，可惜没有发现。思索许久，最后只能猜测徐家墓园中，有人化为厉鬼守护墓地。只不过有个疑问，如果厉鬼为徐家先祖，为何对后人如此残忍，这么做无疑是自断血脉；如果不是，那厉鬼从何而来，居然可以鸠占鹊巢。”
我趁机向徐先生问道：“前辈有习练道法、捉鬼擒妖之人吗？”
他摇摇头：“没有记载，从文从商者居多。”
最后范叔站了起来：“不管结论如何，我们仍要下去看看。”
孙茹有些不明白：“按理说就算是厉鬼，也只是看守陵墓，并没有危害世人，为什么一定要镇压，而且是深入墓地。”
“让徐先生告诉你们吧。”
徐山叹口气：“几名孩子共盗取多少明器已经不清楚。除我儿子那件放回墓中，其余均下落不明。现在人死了，更是无从查找。在我进入墓地查看当晚，依稀听见耳边有个声音，限期一个月内放回所有物品，否则我和亲人都将遭遇灭顶之灾。”
“原来如此……那我们核心任务是？”
范叔替他回答：“找冥器不现实。我们任务是进入墓地搜寻厉鬼。谈判解决更好，如果对方执意妄为，只能驱散……这也是徐先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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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厉鬼不知已存在多少年，而且待在暗无天日墓地中，道行非比寻常，复杂和危险程度远远超乎想象。
范叔笑笑：“起先不告诉大家，是担心各位没有信心。诸位不必多虑，凭借我们手段，就算无法完成也能全身而退。鸟魅前辈已经飞抵附近作为后盾。”
听到最后一句我松口气，想起当初见到的青衣女子。
孙茹更是笑了起来：“有鸟姐姐支援不会有问题……不过它为什么不直接进去？”
我似乎猜到一些：“魅不同于鬼魂，长期处于阴寒环境并无益处，就算鸟前辈也是如此。”
“小陈说的没错。所以还是我们先期进入，遇到危急情况，前辈自会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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