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又见熟人
从众人表情上看出，我的猜测与大家不谋而合。
孙茹恨恨道：“如果真是这个原因，性质太恶劣，必须要严惩。”
范叔感慨着：“民间传说甚多，当然有真有假。有些妄言可以流传千年，究其根源，还是传统观念造成。例如刚才提到不能轮回一说，纯属无稽之谈，却又无法举出实证反驳，自然以讹传讹，延续至今。”
“眼前这事我们参与吗？”
“既然存在可疑，总不能眼睁睁放任不管。”
女孩义愤填膺道：“我们今晚去找找鬼魂，看看有没有线索。”
“我也是此意。稍后我们去昨晚鬼魂出现场所找寻，希望从他口中可以得到有价值信息，提供给警方协助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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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休息一会后，我们就在孙茹催促下来到张扬所说公园。
严格来说，这里只算城市中一片绿洲，在繁华都市中为大家提供一块休闲场所。
我们到来时已经挺晚。除了偶尔遇见几对情侣外，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
漫步一圈后，我根据沿途环境判断：“其实这里比较适合流浪者夜间休息。”
范叔点点头：“春秋时节天气适宜，加之蚊虫较少，也许有流浪者选择此处休息。”
“看来张扬所说很有可能是真的。”
赵哥抬头观察四周后表示：“这里监控设备并不完善，只是在几处出口和重点路段装备摄像头。如果选择偏僻之地图谋不轨，第一时间很难察觉。”
我笑着说道：“不过这样对我们也有利，可以使用引魂香寻找鬼魂。”
随着赵哥点燃长香，我顺势走到一旁简单遮掩。
大家再次顺着石子路走在园中，时而看看长香，不过烟雾始终笔直向上。
在我们经过一片树丛旁，烟气忽然改变方向，朝一旁飘去。
我与赵哥穿过齐腰草丛，跟随烟雾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前方一闪一闪亮光。
等我们绕过大树，眼中出现一股火焰。前面蹲着一个人正在用树枝拨弄火苗，还有一个黑影站在旁边盯着。
而烟雾此时径直朝黑影飘去。
赵哥小声说道：“找到了。”
“烧火的人是谁？看模样不是鬼魂。”
“也许是有人在这里焚烧冥纸……走过去就知道了。”
我们发出的动静足够惊动面前人，可是只有人影在引魂香影响下看向我们。借助火光，看清对方模样正如张扬所说，应该就是昨晚所见鬼魂。
蹲在地上的人不知是没察觉我们到来，还是并不在意，依然只顾拨动燃烧物，火焰也变得更旺盛。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看着火光时大时小，到最后渐渐熄灭。
这个时候对方终于站起身，发出悦耳声音：“老爷爷，我已经替你缴纳买路钱，希望你轮回时少受折磨。”
先前从背影已经看出是女人，这会听到声音我并不惊讶，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可是等看清她面容，我顿时呆住了。
“让二位久等了。”
难怪声音有丝熟悉，竟然认识。
就连赵哥也颇为意外：“你……你不是……”
女孩露出灿烂笑容：“两位哥哥好，就是我——唐玉婷。”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说缘分你相不相信？”
“缘分你个头！”
旁边传来另外一名女孩训斥声。
孙茹此时扶着范叔从另一边绕了过来。
她紧跟着没好气继续骂着：“你怎么阴魂不散？不好好上学，整天乱跑什么？”
唐玉婷并不介意孙茹态度，依然笑吟吟打着招呼：“范伯伯好，孙茹姐姐……”
“别喊这么亲热，我们不熟。”
女孩边打断她边凑到我身边挽住胳膊。
我苦笑着，心里清楚孙茹是在宣示主权。
唐玉婷只是淡淡笑着：“看来各位是被一连串案件吸引，想尽一份力。”
孙茹皱着眉头问道：“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虽然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可是也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哼，如果不是了解你家剧变内情，还真被你忽悠了。”
“孙茹姐姐一直误会妹妹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挥挥手插话道：“不要说旧事。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唐玉婷朝我露出灿烂笑容：“没有。我只是路过此处，遇见这位老人，顺手为他轮回铺路。”
她的话我半信半疑，并不是怀疑能力，而是不觉得这么巧合。
“我没骗你们。各位既然来到此处召引鬼魂，想必对整件事有了猜测……其实范伯伯与大家见多识广，这种小把戏自然很容易清楚原委。”
沉默许久的范叔终于开口：“你意思是整件事的确如我们想象那样？”
唐玉婷表情严肃起来：“是的。当我听老人讲述经过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时至今日，还有人如此愚昧，也有人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竟然为了私欲，草菅人命……”
“不要表现的道貌岸然，你的底细我们也清楚……快说！你有什么企图？”
“诸位已经插手，那我使命已经完成。这位老人家就交给你们了。”
我们将目光投向范叔，只见他微微点头。随后赵哥将老人引至一旁询问详情。
此时我更大疑惑反而是唐玉婷出现，于是和孙茹一起没有动作，只是盯着她。
范叔重新开口说道：“果真如你所说，那我要替诸位含冤而死流浪者谢谢你。”
“范伯伯不必客气……”
孙茹忍不住问着：“问你有什么企图还没交代！”
“其实各位今晚到来在我预料之中……”
我冷笑一声：“难道你又派人跟踪我？”
“没有……只是昨晚张扬遇见老人与我有关。”
“啊？”我愣了片刻，急忙追问：“什么意思？”
“不瞒各位，早几日我已经遇见老人，了解整件事缘由。可是碍于身份，在庐州人生地不熟，无法将内情告诉旁人。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恰好遇见张扬来此散心，故而让老人将经历告诉他，希望可以转达给你们。没成想张扬居然被吓跑了。好在过程有些曲折，目标还是达到。”
我不是很相信，反问道：“就这么简单？”
“绝无虚言。”
“你到庐州……等等，你怎么认识张扬？”
唐玉婷哈哈笑了起来：“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从她笑容中我有了猜测，试问道：“莫非一直默默帮助他的是你？”
“对！”
我震惊了，半天无话可说。
孙茹也半晌才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得知他与王蕊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巧合。起初数次见他们相伴而行，我没有在意，高中生早恋也不是稀罕事。直到那天我亲眼目睹，小蕊遭遇车祸后居然变成鬼魂。心中随即产生一个念头，试试男孩对女朋友感情究竟如何。”
我懂了一些：“所以你就把在现场捡到的手链，还有牛眼泪偷偷交给张扬。”
“嗯……之后几个月里，我见男孩心情愉悦，身上阴气却越来越重，明白他并没有嫌弃女朋友，便萌生另一个主意。”
孙茹咬着牙问道：“是不是教授张扬替小蕊复生！”
唐玉婷难得叹口气：“唉……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在信里我说的很清楚，是否使用完全凭他自己决定。毕竟我只知道这种办法可以，却没有见过真实事例，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我恨恨说着：“你明知道张扬对小蕊一往情深，还传授这种办法，都是设计好的！”
“你们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否认。我只是提供办法，选择权还是在男孩手上。此外还偷偷将一本道家秘籍交给张扬，希望他能融会贯通，逢凶化吉……”
“那本书他根本没看！”
“昨晚见到男孩惊慌失措模样就猜到了。”
“你自觉帮助两人，实际上害了他们！原本生老病死，转世轮回乃天地秩序，你却逆天而行！如果不
是我们参与，他们都将遭遇不测。”
唐玉婷对我的话不以为然：“这都是命数……起码张扬不会恨我，只会感激我！”
“你只是提供饮鸩止渴办法，那是他还没沦落到悲惨地步，否则必然对你恨意滔天。”
她摆摆手：“对错无绝对……事情已经被你们了结，无需再提。”
我也不想和她争辩，重新追问：“我记得你应该还没上大学，怎么跑到庐州来？听你意思似乎来了很久。”
唐玉婷没有否认，而且很干脆回答：“你们在这里开分所后不久，我就来了。”
孙茹充满警惕：“你来是什么目的？”
“为了陈康哥哥！”
“我呸！不要脸，干嘛一直打我男朋友主意！”
我将情绪激动的女孩拉到身旁，满心疑惑问着：“你貌似对我们一举一动非常清楚。”
“对未来的老公能不关心吗？”
我一边慌忙拽住张牙舞爪的女朋友，一边厉声回答：“不要痴心妄想，我们不可能！我和孙茹感情不会改变。”
唐玉婷露出无所谓态度：“不要忘记我曾经在金陵图书馆旁说的话。我们之间缘分源于很久以前……说心里话吧，其实单纯从我个人来说，对你没有太多感情，只不过我答应前辈，要替她满足心愿。”
我仔细回忆当初谈话后说道：“你当时好像不是这么说。”
“那次我说担心你体内鬼魂夺舍后替爱人报仇，只为博取同情和重视，从而顺从我意见。可是你始终不为所动。所以此次告诉你实情。我体内附身鬼魂依然存在，不过你我差异在于，我们可以相互交流……”
“你们还能对话！”我觉得匪夷所思。
“是的。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能轻松掌握奇门异术。”
“原来是这样，鬼魂一直在帮你……我怎么不行？”
“因为你体内鬼魂相对孱弱……这些年你接触众多法器，加上始终佩戴护身符，他需要耗费大量精力抵御……”
唐玉婷解释与我先前经历倒也符合，便继续听她说。
“所以只能维护自身生存。几次见面时，我体内鬼魂感受到这点，所以要求我与你多多联系，增进感情……”
“是不是最后还要成婚？”孙茹嗤笑着。
“形式上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结果？”我随即明白她意思，脸上感觉火辣辣。
“不需要我解释了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范叔难得插话：“鬼魂也没办法分离？”
“办法肯定有，风险太大。你们处理过离魂之事，想必也清楚。”
“你们间有结果之后了？”范叔继续问道。
“只要让我怀孕，我体内鬼魂可以借助婴儿身体离开……至于陈康哥哥体内魂魄就不重要了。”
孙茹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着：“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这样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唐玉婷摇摇头：“你们还是没理解……整个过程也是采阳固魂过程。等到陈康哥哥体内鬼魂渐渐弱化，直到有天无法抵御护身符咒威力，自然慢慢消失。”
我听她讲述，心里觉得怪异，脱口而出：“这与张扬替小蕊复生经历类似。”
“是。只不过男孩弱化自身，而你是体内鬼魂。”
“原来你所谓好心好意也是在做实验！”
对于我质疑唐玉婷没有反驳，只是始终微笑着，似乎是默认。
孙茹咬着嘴唇在想些什么，半晌后再次开口问道：“你怎么保证只是鬼魂受损，陈康不会受到影响。”
“各位都是业内人士，难道检查魂魄还做不到？”
我心呼糟糕，孙茹话中表明她已经动心。只要能让我摆脱鬼魂困扰，她并不在意我与唐玉婷发生什么。
“不行！”
紧跟着我继续说着：“不可能！我不会与你产生任何交集，我只有一个女朋友是孙茹！”
我的态度唐玉婷看在眼中，依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轻轻叹口气后，一字一句说道：“那只能重新在幻境中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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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叔感慨着：“民间传说甚多，当然有真有假。有些妄言可以流传千年，究其根源，还是传统观念造成。例如刚才提到不能轮回一说，纯属无稽之谈，却又无法举出实证反驳，自然以讹传讹，延续至今。”
“眼前这事我们参与吗？”
“既然存在可疑，总不能眼睁睁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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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一圈后，我根据沿途环境判断：“其实这里比较适合流浪者夜间休息。”
范叔点点头：“春秋时节天气适宜，加之蚊虫较少，也许有流浪者选择此处休息。”
“看来张扬所说很有可能是真的。”
赵哥抬头观察四周后表示：“这里监控设备并不完善，只是在几处出口和重点路段装备摄像头。如果选择偏僻之地图谋不轨，第一时间很难察觉。”
我笑着说道：“不过这样对我们也有利，可以使用引魂香寻找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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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经过一片树丛旁，烟气忽然改变方向，朝一旁飘去。
我与赵哥穿过齐腰草丛，跟随烟雾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前方一闪一闪亮光。
等我们绕过大树，眼中出现一股火焰。前面蹲着一个人正在用树枝拨弄火苗，还有一个黑影站在旁边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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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哥小声说道：“找到了。”
“烧火的人是谁？看模样不是鬼魂。”
“也许是有人在这里焚烧冥纸……走过去就知道了。”
我们发出的动静足够惊动面前人，可是只有人影在引魂香影响下看向我们。借助火光，看清对方模样正如张扬所说，应该就是昨晚所见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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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从背影已经看出是女人，这会听到声音我并不惊讶，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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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跟着没好气继续骂着：“你怎么阴魂不散？不好好上学，整天乱跑什么？”
唐玉婷并不介意孙茹态度，依然笑吟吟打着招呼：“范伯伯好，孙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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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婷只是淡淡笑着：“看来各位是被一连串案件吸引，想尽一份力。”
孙茹皱着眉头问道：“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虽然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可是也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哼，如果不是了解你家剧变内情，还真被你忽悠了。”
“孙茹姐姐一直误会妹妹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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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我半信半疑，并不是怀疑能力，而是不觉得这么巧合。
“我没骗你们。各位既然来到此处召引鬼魂，想必对整件事有了猜测……其实范伯伯与大家见多识广，这种小把戏自然很容易清楚原委。”
沉默许久的范叔终于开口：“你意思是整件事的确如我们想象那样？”
唐玉婷表情严肃起来：“是的。当我听老人讲述经过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时至今日，还有人如此愚昧，也有人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竟然为了私欲，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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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茹忍不住问着：“问你有什么企图还没交代！”
“其实各位今晚到来在我预料之中……”
我冷笑一声：“难道你又派人跟踪我？”
“没有……只是昨晚张扬遇见老人与我有关。”
“啊？”我愣了片刻，急忙追问：“什么意思？”
“不瞒各位，早几日我已经遇见老人，了解整件事缘由。可是碍于身份，在庐州人生地不熟，无法将内情告诉旁人。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恰好遇见张扬来此散心，故而让老人将经历告诉他，希望可以转达给你们。没成想张扬居然被吓跑了。好在过程有些曲折，目标还是达到。”
我不是很相信，反问道：“就这么简单？”
“绝无虚言。”
“你到庐州……等等，你怎么认识张扬？”
唐玉婷哈哈笑了起来：“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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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我震惊了，半天无话可说。
孙茹也半晌才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得知他与王蕊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巧合。起初数次见他们相伴而行，我没有在意，高中生早恋也不是稀罕事。直到那天我亲眼目睹，小蕊遭遇车祸后居然变成鬼魂。心中随即产生一个念头，试试男孩对女朋友感情究竟如何。”
我懂了一些：“所以你就把在现场捡到的手链，还有牛眼泪偷偷交给张扬。”
“嗯……之后几个月里，我见男孩心情愉悦，身上阴气却越来越重，明白他并没有嫌弃女朋友，便萌生另一个主意。”
孙茹咬着牙问道：“是不是教授张扬替小蕊复生！”
唐玉婷难得叹口气：“唉……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在信里我说的很清楚，是否使用完全凭他自己决定。毕竟我只知道这种办法可以，却没有见过真实事例，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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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否认。我只是提供办法，选择权还是在男孩手上。此外还偷偷将一本道家秘籍交给张扬，希望他能融会贯通，逢凶化吉……”
“那本书他根本没看！”
“昨晚见到男孩惊慌失措模样就猜到了。”
“你自觉帮助两人，实际上害了他们！原本生老病死，转世轮回乃天地秩序，你却逆天而行！如果不
是我们参与，他们都将遭遇不测。”
唐玉婷对我的话不以为然：“这都是命数……起码张扬不会恨我，只会感激我！”
“你只是提供饮鸩止渴办法，那是他还没沦落到悲惨地步，否则必然对你恨意滔天。”
她摆摆手：“对错无绝对……事情已经被你们了结，无需再提。”
我也不想和她争辩，重新追问：“我记得你应该还没上大学，怎么跑到庐州来？听你意思似乎来了很久。”
唐玉婷没有否认，而且很干脆回答：“你们在这里开分所后不久，我就来了。”
孙茹充满警惕：“你来是什么目的？”
“为了陈康哥哥！”
“我呸！不要脸，干嘛一直打我男朋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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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未来的老公能不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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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婷露出无所谓态度：“不要忘记我曾经在金陵图书馆旁说的话。我们之间缘分源于很久以前……说心里话吧，其实单纯从我个人来说，对你没有太多感情，只不过我答应前辈，要替她满足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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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解释了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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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肯定有，风险太大。你们处理过离魂之事，想必也清楚。”
“你们间有结果之后了？”范叔继续问道。
“只要让我怀孕，我体内鬼魂可以借助婴儿身体离开……至于陈康哥哥体内魂魄就不重要了。”
孙茹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着：“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这样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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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她讲述，心里觉得怪异，脱口而出：“这与张扬替小蕊复生经历类似。”
“是。只不过男孩弱化自身，而你是体内鬼魂。”
“原来你所谓好心好意也是在做实验！”
对于我质疑唐玉婷没有反驳，只是始终微笑着，似乎是默认。
孙茹咬着嘴唇在想些什么，半晌后再次开口问道：“你怎么保证只是鬼魂受损，陈康不会受到影响。”
“各位都是业内人士，难道检查魂魄还做不到？”
我心呼糟糕，孙茹话中表明她已经动心。只要能让我摆脱鬼魂困扰，她并不在意我与唐玉婷发生什么。
“不行！”
紧跟着我继续说着：“不可能！我不会与你产生任何交集，我只有一个女朋友是孙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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