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原因,晋江独发_温柔知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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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原因,晋江独发

  说着习惯性的伸手。

  看清他的动作温诺柔下意识的的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微微愣住,本能的抬起头,毫无意外的对上正茫然无措的霍司奕。

  她试图开口解释,眉眼低下一些,看到了霍司奕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无处安放。

  恰巧这时旁边传来了说话声。

  那人一边走一边抱怨说:“洗手间的水龙头坏了,溅了我好一身水。”

  看他是在这里站着,还一脸奇怪地走了过来,习惯性的亲昵的牵着他的胳膊半仰着头问:“怎么了,怎么站这儿。”

  话音落,便看到了霍司奕对面的女人,以及那双讪讪收回的手。

  她的目光在温诺柔的脸上多落了两秒,接着心里忽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但她很好的掩藏起自己的惊慌,若不是刚才眼皮狠狠地颤了一下,也根本无人发现她原来是惊慌的。

  女人后知后觉,有些惊讶地问:“啊,这是你朋友?”

  说话的同时,自然地搂着霍司奕的胳膊,又朝温诺柔轻飘飘的看了几眼。

  四目相对,是两个女人在互相将彼此打量。

  温诺柔的视线落在二人相连的胳膊上,只扫了一眼,接着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全程淡淡的,既无眼神交流也没有情感变化。

  她抿了抿唇,心情又逐渐趋于平静。

  不等霍司奕解释,温诺柔已经抬脚,饶过他走了过去。

  等她走了身边的人才奇怪地问:“我倒是有耳闻说陆家认回了一个女儿,跟陆念思是双胞,但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双胞胎法。”

  说着她松开了霍司奕的胳膊,重新从包里拿纸擦了擦衣服上的水痕,又装作不经意似地说:“不过她怎么会来在这里。”

  又大胆的猜测:“说起来这里跟南师航隔得很近啊,难道外头的另一个传闻是真的,温诺柔跟向西行真的在交往?”

  听到这里霍司奕的眼神暗了又暗,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握成拳状。

  刚刚温诺柔的拒绝仿佛还在眼前,避他避的那么厉害,像是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霍司奕不自觉将对方的话听了进去,竟忍不住想,她难道,真的跟向西行在交往?

  看霍司奕想的专注,看他时不时拧眉,脸色变得越来越可怕,霍晨曦忍不住出声:“行了别想了,你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我可告诉你,老爷子听说了你那些破事人在柏林气得火冒三丈,你当时要在跟前,肯定是要挨顿揍。”

  “现在他老人家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到时候免不了一阵恶战,要儿女情长你也得挑对时间,他老人家可是对你近来处理的一些事情很不满意,你别想指望着他给你撑腰。”

  霍司奕瞥了她一眼,听她继续说:“还有啊,老爷子还没上飞机的时候就一直在骂二叔二婶处理事情荒唐,这次回来司旗内部会整改,可能会有很大的人员变动,甚至这两位……”

  后面的话霍司奕没听清,只听霍晨曦说:“再不收敛你当心惹火上身,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霍司奕的目光沉了又沉,最后负气似的扭头看了她一眼,话说的理直气壮:“也人没让你帮。”

  “嘿,你小子。”

  霍晨曦差点被气笑,抬手就要打他,拳头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她终于看到霍司奕手上的表情,胳膊停在半空之中,又被她收了回来,霍晨曦将人瞥了一眼,摇了摇头。

  “就你干出来的那些蠢事,我要是你早就找块豆腐去撞死了。我要是那位,指定要把你给揍进医院里去反省两天,你可庆幸吧,那位温诺柔要是从小养在陆家,她还用得着别人撑腰?自己就可以让你好看了。”

  提到温诺柔霍司奕的表情又黯淡了下去。

  ……

  霍晨曦是霍司奕的堂姐,虚长他九个月,虽然姐弟俩一年都不见得能见上一面,但是背地里霍晨曦已经听过不少这位弟弟的传奇往事。

  也因此,霍晨曦就搞不明白了,看上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就变傻了,而且是傻的出了奇。

  想当初二叔二婶也是自由恋爱,孩子们在感情处理上怎么是一个堪比一个的傻。

  但是想想二叔二婶那性格,其实也不怪孩子要跟父母离心。

  老爷子在德国这几年,没少感叹说那两个太好强,什么都要跟人比,哪怕是生的孩子也要一较高下,不能输给别人。

  他用一个字评价这种性格——累。

  看谁都是敌人,做什么都要跟人比较,你考了九十九分,我考不到一百就不要睡觉。

  你公司开的大,我要比你还大。

  上位者习惯了向人发号指令,找不到对手了,就不思进取,再也听不得别人反对的意见了。

  老爷子总说他有两个儿子,只有老二跟他最像

  二叔打小都比他爸聪明,争强好胜,她爸霍承泽行事太心慈手软,当初大局势未定,放在那个如狼似虎的年代里不好胜就活不下去,所以老爷子将司旗给了二叔。

  他自己也是争强好胜了一辈子,老了却累了倦了,跟老大一家子出国,安心颐养天年。

  霍承広跟钟以蔷年少相识,自由恋爱,都是学霸,分别是两所著名学校里的优秀毕业生,当初钟以蔷怀孕,那会儿她还有很强的事业心,到生一直坚守岗位,孩子刚一生日就已经开始接触公司里的事,三个月不到便已经继续回公司上班。

  直到霍司奕三岁,钟以蔷在公司里遇到了一个比她还有能力的女人,两个人因某些恩怨,只要是碰上就要针锋相对一次,虽然口头上不说,但私下里却事事比较,大到某个企划案,小到某个限量款的包。

  每一次的结果都是钟以蔷惨败,直到她听说自己的‘对手’有个儿子,从小不让人省心,今年刚上幼儿园,却三天两头被叫家长,要么是跟小孩子打架,要么是欺负同学老师,那孩子学习能力也比别人慢很多。

  她为霍司奕选的幼儿园是那个女人孩子的幼儿园,她教育霍司奕十分的严格,大约是从那时起,霍司奕就没有了所谓童年。

  想到这里霍晨曦无奈叹了声。

  那会儿老爷子已经在德国,根本没有多想,等他发觉到奇怪的时候霍司奕已经十八岁。

  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要是霍老爷子早知道这件事,哪怕是把霍司奕带出国也不会由着这对父母胡乱教导,凡是物极必反,他心里一直害怕会出事,后来果不其然出了事。

  现在霍司奕的心思沉的,连父母都看不出来,如今的一切所作所为,俨然不是在报复这么多年的‘虐待’

  且他谋划多年,什么都算了进去,唯一想要保护的人,却依旧陷入了这场局里,还被伤的遍体鳞伤,不气才怪。

  ……

  “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跑路了。”刚坐下池隽便不悦的抱怨,温诺柔动作顿了顿,平静的坐了下去。

  “人多。”她随口扯了个谎,但她实在不会撒谎,表情心不在焉的,一看就是有心事。

  池隽倒也没戳穿她,茶余饭罢,却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她以手点着桌面,表情凝重,犹豫了半晌,又默了半晌:才开口问“你跟霍司奕到底怎么一回事,我那天身体不舒服,岳崇文带我出去逛了逛,刚走没多远就遇到了你们。”

  说到这里她难耐的拿手撑着脑袋,忍受这一阵接着一阵的钻脑子疼。

  “明明之前拒绝成那样,却跟他一起逛夜市,我就没见你们两个松开过手!”

  又后怕:“这幸好是被我跟岳崇文看到,如果被别人看到你就是十张嘴都说不清楚了!逛夜市,吃小吃也就算了,我看他还跟你买了戒指,跟你求婚,那边那么多人,你胆子是真的大!”

  胆子大么。

  温诺柔低着眼睛,手指不自觉得摩挲着面前的水杯,玻璃杯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摸上去却光滑的很。

  说到这里池隽又不自觉左右看了看压着声音说:“陆伯父跟陆伯母为了你跟霍家闹的可是很不好,圈子里就没人不知道这事,这关头你要是跟霍司奕复合,这么公开打自己父母的脸,真就是让外人看足了陆家的笑话!”

  温诺柔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又接着低下脑袋:“我那天喝多了。”

  她的语气尽量云淡风轻。

  池隽微顿,似是想起什么接着一阵后怕:“成家那天晚上的酒水出了问题,不过我听说只有几个人中招。”

  说到这里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目光触及到温诺柔的表情,接着一阵咬牙切齿,要不是肚大如盆,她早就站起来了。

  “你那会儿神智不清楚?”

  温诺柔点头。

  但是池隽却想到别的,脸色沉的更加可怕:“你别想蒙混过关,你是神智不清楚,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问问你自己你把他当成了谁!你是打算跟谁一起牵手逛夜市!”

  池隽越想越气,酒后吐真言,这可比温诺柔直白告诉自己她还喜欢霍司奕刺激多了!

  意识到她想岔了,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的好,最后她松开手,坐的板正,眉心却一直都蹙着。

  “我那会儿不记得我们两个发生过的事了。”

  “什么意思。”

  温诺柔又抬头小心的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我们两个当时还在一起,记忆大概只到我二十二岁的时候。”

  池隽小吃了一惊,听温诺柔继续说:“那会儿霍司奕刚毕业,正式进入司旗,忙得很,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两个一周都不一定能见一面,我当时也才刚研一,他忙我也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春天已经过去,是夏天了。”

  似是想到什么温诺柔笑了声,轻道:“研一,身边的同学年纪都不小了,没有对象的很少,舍友每天晚上都会跟对象一起去学校对门的小吃街上,逛到晚上十点才回宿舍。霍司奕忙,家里没有人住,我就索性搬回了宿舍里。”

  “有次舍友一整晚没回来,第二天脖子上一圈青紫的吻痕,有人说在对面小吃街上看到了她对象正跟她求婚。”

  那时候嘴上说着祝福,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有多么羡慕只有她自己知道。

  霍司奕工作忙,不要说一起去小吃街闲逛,他们连好好坐下来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依照他的性格,不要去吃路边摊,他怕是连那条街都没有去过。

  这些曾是她非常想跟霍司奕一起做的事。

  一起去小吃街,喝一杯奶茶,逛各种廉价却精致的小商品,痛痛快快的玩一天,然后被求婚。

  她曾将这视作梦想,觉得自己这个梦想很稀松平常,这么简单,肯定有能够实现的一天,可没料到她以为自己能够被轻松实现的梦想,却是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的事情。

  霍司奕不会纡尊降贵陪她去小吃街闲逛,他每天有开不完的会议,处理不完的文件,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等着他拿决策。

  至于,呵,结婚?

  “都过去了。”不等池隽说什么,温诺柔端起杯子抿了口里面的柠檬水,神色淡淡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也懊恼,可陆家为我跟霍家闹的那么厉害,我不敢告诉他们这些,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大家都好的解决办法。

  池隽的心情无比复杂,十一点多都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

  心里一阵无力,那团气也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总为别人思考,考虑完这个,再去考虑那个,照顾了这个人的情绪,再去想那个人会怎么想,好像她自己的想法就不重要似的。

  温诺柔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只有小夜灯开着,她的眼睛却睁着,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她侧身坐了起来,摸过自己的宝宝,从夹层中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枚白色的小药丸,要放到嘴里时才想起没有水,便挣扎着起床,打开了房间门。

  恰巧与同样起床的池隽打了个照面。

  池隽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还没睡。”

  温诺柔的眼皮颤了颤,边走边说:“口渴,去喝点水。”

  “哦”池隽不疑有他,竟被温诺柔轻松蒙混过关。

  国庆还未结束,司旗内人心惶惶,原因无他,霍老爷子来了。

  霍老爷子,顾名思义是司旗老董霍承広先生的,爹。

  今年八十岁的人头不昏眼不花,不拄拐杖也可以走的健步如飞。

  “糊涂!”

  刚落地见到人霍老爷子便将拐杖砸的吭吭作响,恨铁不成钢道:“见人家小姑娘家境普通,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还拿钱逼人离开,你们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哦,别人高攀不得?说了人家就要照做,不照做就要被人给封杀?哼,好大的本事啊!”

  八十岁的人气得脸通红。

  说话间还特地用余光瞥了眼钟以蔷,钟以蔷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能把自己的儿子都逼得六亲不认,我活这么大一把年纪还真没见过几次!更何况我霍家跟陆家几十年的交情,就因为你们毁于一旦!”

  ……

  “外面都传疯了,据说霍老爷子将两个人批评教育了一下午,差一点就要亲自压着他们去陆家给你道歉。”

  向西行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小声对温诺柔说,却惹得温诺柔往后退了一步

  说是圈里某个德高望重长辈的七十大寿,罗孚让陆念思带她来‘见见人’,人刚落地陆念思就被霍司明沉着张阎王脸掳了去,刘温诺柔一个人在原地。

  经由上次的教训,她不再敢碰外面的食物,一个人正同一群孩子靠在栏杆上赏鱼,就间旁边来了个自来熟的人。

  温诺柔往后退了一步,差点退进水池里,幸而向西行拉了她一把,才让她免遭灾难。

  今晚来的人很多,数双眼睛看着,温诺柔本能的要与他分开一段距离,不然明天就不知道外人那些猜测有多离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吃了很多油炸食物……拉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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