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滴水不漏_恋爱从离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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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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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最快的站!

  江帆凌晨到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天都开始挣扎着亮起来,回去一觉补到中午,感觉是被饿醒的,裹着被子在床上发呆想着一会儿吃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敲门。

  不适应的生物钟让他醒过来后也有些昏沉,但他还是能分辨出来,这时候敲响他家门的也就只有傅晨非。问都没问就开了门,看也没看来人就转身游魂一样飘到了沙发上继续瘫着。起猛了,头晕。

  “昨晚你去哪了?”傅晨非走进来,回身带上门,自然地像回自己家。

  “和朋友出去玩。”江帆没管他,只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两年可能是作息太好了,或者年纪大了,他这个熬夜冠军竟然败下阵来,后脑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

  感受到身侧沙发的下陷和熟悉的气息,他连眼睛都没睁开。

  傅晨非挨在他身边坐下,“几点回来的?喝酒了?”

  “嗯。”其实也没喝多少,主要是因为熬夜,但懒得解释。

  “午饭呢?”

  “没有,刚起来,傅老板饿的话自己叫外卖吧。”江帆有气无力,寻思着他得怎么夺回熬夜冠军的称号。

  “那你早饭你也没吃?”

  “没有啊,不说了刚起来。”

  身边的人起身了,而后响起锅碗瓢盆的声音,江帆瞬间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扭头看见傅总正在他家厨房翻翻找找叮叮咣咣。

  昏沉的大脑开始缓慢的运转起来,从离婚走到如今这步,还真是奇怪啊。他本意是想他们保持距离冷静冷静,隔三差五地找他吃饭就算了,现在还……

  “傅晨非……”他想说,你回去吧,别这样。

  傅总刚把米倒进锅里,听见江帆喊他回了头,“怎么了?”

  本是温柔又关切的眼神,却在江帆看起来犹豫又拒绝的脸色里忽然紧张起来,这一瞬间的变化让江帆本来想说出口的话拐了个大弯,“你会吗?”

  那人紧张的表情就此舒展开了,粲然一笑,答道,“看过菜谱。”

  他本来是个喜不喜欢都要说清楚的人,最讨厌搞暧昧,不喜欢的话甚至是连让别人追他的机会都不想给,比如陆和。

  但是

  傅晨非不一样。舍不得让他走,却又不敢接受。

  他是喜欢掌握主动权较多的那一方,可是在傅晨非面前的时候他就不大敢吭声,在他眼里傅晨非还在神坛上,他还在下面仰望,总差着些底气。

  他不愿意他们的关系在这样的位置上莫名其妙的开始。

  在陆和眼里不可一世的江少爷,也会有些小自卑,总隐隐的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资格让傅晨非爱他长久。

  他爸出事后,虽然他是在傅家当了两年保姆,但他心里明白,不会有更好的选择,是傅家给了他避风港,让他能躲在那间房子里靠着傅晨非平平静静不愁吃穿地过完了这两年。

  现在连债都不欠了,也没理由再待下去了,他是必须要走的。自卑这种东西,总是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不想再要傅晨非的保护,也不想当谁的附庸品,他只想要自己扬起头。

  他江帆,就算再怎么落魄,也绝不会当别人一时兴起,腻了就丢掉的新鲜玩意儿。他只要长长久久的,一往情深的,从一而终的爱情。

  他并不能确定傅晨非给不给的起,而且在这之前,他也要让自己能够配得上。

  江帆站起来,走到了傅晨非身边,“来,我教你。”

  傅总很开心江帆的主动,“好啊,”

  但他还没高兴太久,江帆紧接着一句,“教会了就回去自己做去,别来蹭饭了。”

  傅总手一顿,但并不气馁,“以后我做,你来蹭饭。”说着抬手抚上江帆的后脑摸了摸,“头还疼吗?”

  刚翘起小尾巴蹦跶的江帆被这一发摸摸头又搞得晕头转向了,气焰再次熄灭,“不疼……”

  江帆:头不疼,心脏疼。因为它原地猛跳了一下。

  “嗯。怎么回来的?”

  “张晨叫的代驾。”

  “以后我去接你。”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自行粉碎理智然后走火入魔吧。

  “介意一会儿加个班么?我看看你们设计进度。”

  “……”感动清零。

  “老板,周末请你给员工一点自由呼吸的缝隙好吗?”

  “那就陪我去给冬瓜洗澡。不然就加班。”

  江帆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性定论——开窗子不可以,但比起掀开天花板,人们还是选择打开窗子。

  “可以都不选么?”

  “可以。”

  但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果然,好一个滴水不漏。

  “还是去给冬瓜洗澡吧。”妥协了。

  傅总非常满意。

  冬瓜在宠物馆十分混得开,被小姐姐领进去洗澡美毛之后傅总就把江帆拐到了定制西装的店里。这种手工高级定制的西装店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店员也是无聊至极,今天一下子就来了两个帅哥,冷冷清清的奢侈品店里硬是过成了过年的气氛。

  江帆和傅晨非一踏进店里,店员们就像迎接财神爷一样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他像少爷的男仆一样知情识趣低眉顺眼地退后了半步,却没想到后背被人轻轻托了一下,而后听到傅晨非说,

  “帮他量一下尺寸。”

  他扭头看傅晨非,后者只是温柔一笑,“去吧。”

  “?”江帆一脸茫然,丢过去询问的眼神。

  “下个月婚礼穿。”傅总解释道。

  虽然傅总的高定西装都是在这做的,但尺寸一向是小何直接送来,他从来没露过面,店里的人并不认识傅晨非,他们只灵敏地捕捉到了“婚礼”这两个字,更是笑弯了眼睛,“是来定婚礼礼服的么?两位也太般配了吧!您喜欢什么风格的……”

  江帆尴尬又苍白地解释,“不是我们结婚……”

  店员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正想着怎么挽救的时候傅晨非开了口,“嗯,我们已经结过婚了。”

  店员一挑眉,有些不解但仍然微笑道,“那两位是庆祝周年?”

  江帆忍无可忍,“说了不是我们俩……”

  “我们去参加婚礼。”

  “啊。”店员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伸手给江帆开路,“先生,请。”江帆冷哼,不亏是受过专业训练,这笑容竟然还能无懈可击。

  在店员的热情下他有些犹豫,参加别人婚礼也不至于让他穿这么贵的吧,他现在可是平民,还穿一套十几万的西装会不会折寿啊……而且还是参加别人的婚礼。他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我随便穿穿就好了吧?这么贵,我也穿不上第二次啊,多浪费……”

  “当然不穿第二次,下次买新的。”

  “……

  ”

  很好,财大气粗,反正装点的是傅晨非的门面,他也不过就是个随身挂件,太穷酸了也是丢人的。花他娘的!

  店员再一次面带微笑,“请?”

  江帆昂首迈开了步子。

  而后就是傅晨非坐在沙发上,翻着本无聊的杂志,等江帆。画面像极了在等自己试婚纱的老婆,想到这傅总就莫名笑弯了嘴角,刚走过来的江帆狐疑地瞧着这人对着一本财经周刊笑的如此荡漾,猜测着是不是傅家赚了一票大的。瞧把这人嘴咧的。

  而后两个人把洗完澡美完毛的冬瓜接了回来,带着去公园跑了跑,跳了跳,晒了晒太阳,才回家。

  自从傅晨非搬来之后,江帆家里就没消停过。

  每天晚上狗子都可怜兮兮地蹲在他家门口讨饭,他也只好开门,而只要门一开,傅晨非绝对会在下一秒出现在他家客厅的餐桌上,仿佛屁股上粘了502胶水。

  这天晚上傅晨非回来之后,虽然一切都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江帆总觉得傅晨非心情不是很好。

  他是个很少把工作情绪带到生活中来的人,所以是发生什么了呢?

  “江帆,你以前谈过恋爱么?”

  从冰箱拿出油麦菜的江帆动作一怔,卧槽,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而后傅晨非一笑,一副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江帆也没多在意,继续准备着晚饭。他不会知道,傅晨非在刚刚结束的投标会上,遇见了陆和。并且已然成为了傅总微信圈子中,一枚非常碍眼的新好友。

  投标会上。

  “傅总,好久不见。”陆和彬彬有礼,向傅晨非伸出了手。

  傅晨非辨认了一下才在遥远的记忆里想起面前的人是谁,西装革履的样子和那天晚上在酒吧遇见的时候差了太多,他差点没认出来。

  “您好,江帆的朋友?”傅总礼貌握手,但神色疏离。

  提起江帆,陆和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让他无法看清的高深莫测的笑容,就仿佛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故事。

  傅晨非很不喜欢。他不知道这个人现在站在他面前有什么用意,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因为陆和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直截了当地说——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

  “不止是朋友,我爱了他很多年。”

  这一刻陆和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痛快,他很期待傅晨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会作何反应。

  可显然年轻就居高位的傅总不会让他痛快太久。傅晨非神色与往常无异,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下来几分,似笑非笑地答了那么一句,

  “那又怎样?”

  紧接着,没有给陆和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江帆的名字,在我傅家的户口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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