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真不要脸
大壮说：“是，翠花是我老婆，也是我嫂子，我不能忘记当初对哥哥的承诺，也不能推卸一个男人的责任，我答应过翠花，要给她幸福的。”
既然李大壮去意已决，张大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给了李大壮，说：“大壮哥，如果你找不到翠花嫂的下落，可以联系两个人，这两个人一定会帮你，一个是小花，一个是狗蛋，这是他们的地址。”
张大军拿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果然是小花的地址和狗蛋的地址，他就把那张纸揣进了口袋里。
大壮走的这天，张大军把李大壮送到了村口，看着他的身影走远，直到消失不见。
李大壮就这么走了，一走就是半年，年下的时候才回来。
1986年的秋天和冬天，磨盘村发生了很多事，张大军的工厂开始修建，他忙着采购机器，聘请工人，忙的不亦乐乎。
张大军几乎买断了磨盘山所有的山果资源，并且囤积起来，用来作为工厂运转的资本。
他又跑了一趟K市的饮料厂，利用高薪几乎把饮料厂的技术人员全部挖空。一起请到了磨盘山。
工厂就修建在幸福路的旁边，磨盘村的村南，这里有高压电，出门就是公路，交通非常的方便。
八月中秋刚过，县里的文件就下来了，张大军被任命为磨盘村新一任的支书。
现在的张大军变得成熟，稳重，大器，他在一步一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他发誓，三年之内让村民的年收入过万，彻底把磨盘村的村民领出贫困。
磨盘村发生的第二件事让人觉得可怕，那就是小芳又开始偷人了。
李大壮一刀捅残废了李秀林，并没有阻止那些流氓闲汉继续爬上小芳家的土炕，反而更加让他们变本加厉。特别是大壮为了找回翠花离开以后，小芳就像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鸽子，对男人的迷恋更加的疯狂。
她继续在村里跟那些流氓们打情骂俏，并且用言语挑逗，暗示他们晚上到她家里去。
于是孙瘸子，赵老三，李老四那些混蛋们又踊跃起来，马蜂一样涌向了小芳的门口。
每天晚上，小芳的家门口跟赶会一样，男人们排着队进入。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窑子里的窑姐，把村里那些孤独的女人眼馋的不行。
磨盘村的女人们很孤独，男人们争相出去打工，整个村庄几乎成了寡妇村。
那些寡妇们白天下地干活，照顾公婆，收割庄稼，晚上的时候只能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孤独到天明，很多人都憋坏了。
为了寻求刺激，她们有点饥不择食，就是村里最丑的流氓闲汉也成了香饽饽。你也偷，我也偷，不几天的时间，村里仅剩的几个男人就被村里的女人偷遍了。
孙瘸子得意洋洋，他想不到自己会成为妇女们的救星。
这天晚上，他早早吃过饭来到了小芳家，小芳已经打扮好了，男人刚进门小芳就扑了过来，一下揽住了孙瘸子的腰。
孙瘸子就把手在小芳的nai子上来回的摸，摸摸左边，再摸摸右边，很快就激动起来。
小芳说：“死鬼，你咋才来呢？等死人家了。”
孙瘸子说：“等不及了吗？你呀，总是那么馋。今天好好喂你一下。”
孙瘸子就脱了衣服，瞬间剥了小芳的衣服，将小芳压在了身下。小芳的眼神就迷离起来。
她抱着男人的肥腰，使劲把孙瘸子抱在怀里咿咿呀呀的叫。
男人在她的身下拨弄了一阵，小芳的下面就春水泛滥了，孙瘸子迫不及待地进入。小芳咬着嘴唇脸色潮红，双眼迷离，恍惚中，她就把身上的孙瘸子当成了李大壮。
小芳总是这样，每次跟不同的男人上炕总把他们幻想成李大壮。男人在她身上做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觉得是李大壮做的。
总之只要是男人，她看谁都是李大壮。
小芳的报复是无止境的，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为啥会变成这样。
雨过天晴以后，孙瘸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小芳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土炕，骂声：“滚！你该走了！”
孙瘸子莫名其妙：“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赶我走？这么绝情？”
小芳说：“狗屁绝情，我跟你根本没感情，根本谈不上绝情，你滚不滚？”
“再玩一会儿嘛，心急什么？”
小芳一下抄起了枕头下的剪刀，冲着孙瘸子的屁股就捅，一剪刀下去，就把孙瘸子的屁股捅的流了血，剪刀别进去老深。
把孙瘸子疼的妈呀一声怪叫，拽起衣服光着屁股窜下了土炕，他嚎叫着就跑出了小芳的家门。小芳在后面捂着嘴巴哈哈大笑。
孙瘸子一出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把他撞个四脚朝天。抬头一看是张大军，把孙瘸子吓得几乎丢了魂。
“大军？怎么是你？”
孙瘸子恍然大悟：“喔……我明白了，你也是来找小芳的对不？也想尝尝城里妹子的滋味。”
张大军暴喝一声：“放你娘的屁！你看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孙瘸子捂着屁股说：“是男人谁不偷腥啊？放心，我不会告诉弟妹的，你玩的开心点。”
孙瘸子刚要走，张大军一下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七八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张大军把孙瘸子打得满地找牙摸不着南北。
很快，孙瘸子的门牙掉了，鼻子流血了，那条好腿差点被张大军给扭断。
“大军，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
孙瘸子开始求饶。
小芳的放荡同样让张大军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小芳可是李大壮的相好，大军一直把她当姐姐看。小芳偷人大军早就知道了，他跟李大壮一样，恨不得把那几个混蛋给阉割了。
他没有资格教训小芳，只能把怒气发在那几个流氓的身上。
张大军怒道：“你以后还找不着小芳姐了？说！”
孙瘸子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发誓！！”
“好，我发誓，以后我如果再找小芳，让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张大军说：“行，但是我要给你留点记号，让你长长记性。”、
张大军说着就把膝盖抬了起来，猛地顶向了孙瘸子的鸟巢。
只一下，孙瘸子的鸟巢几乎被张大军给爆掉。那个地方疼的撕心裂肺，一对蛋蛋都被顶的肿起来老高。
对于这样游手好闲的流氓，张大军恨不得把他们除灭了。可他不能杀人，只能教训一下。
张大军是孙瘸子的克星，这小子啥都不怕，狼王都敢斗一斗，揍他还不是跟玩一样吗？
孙瘸子知道张大军是在为李大壮出头，也是在为小芳出头。吓得他捂着鸟巢抱头鼠窜，从那儿以后果然没来过小芳家。
张大军暴打了孙瘸子一顿，然后气冲冲走进了小芳的屋子，小芳在土炕上没穿衣服，女人露着光光的脊背，胸前两颗洁白的nai子半隐半现。
看到大军进来，小芳没生气，反而感到很惊讶：“大军，你过来干啥？难道你也想跟我……那个？”张大军怒道：“你不要脸？你还知道羞耻俩字咋写吗？亏你还是念过书的人，怎么恬不知耻？”
小芳没生气，格格一笑：“咋？你想帮李大壮出头？张大军你算个什么东西？进我屋子的每个男人都想跟我上炕，你如果想上算你一个，来吧，老娘来者不拒。”
张大军的怒火噌得窜到了房顶上。指着小芳骂道：”小芳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李大壮没娶你吗？你犯得着这么自暴自弃吗？
女人都要脸面，你的脸面呢？我张大军一直以为你是个自律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让人同情的女人，没想到你这样，我看错你了。”
小芳发现张大军教训她，她也来劲了：“我呸！张大军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对爱情专一吗？你左拥右抱，左边一个玉环，右边一个槐花，听说你还跟小花有一腿，你这么花心凭什么教训我？你是得劲了，你是过瘾了，可我呢？我就应该一个人守活寡？你有本事就让李大壮回心转意，我等着他，没本事就滚蛋！！”
张大军使劲摇了摇头：“小芳姐，我娶几个老婆，跟几个女人好，那是她们愿意，小花跟玉环我都没有强迫她们，她们也愿意跟我。我喜欢玉环，因为她心眼好，我喜欢槐花因为她够纯洁。你知道大壮哥为什么不娶你吗？开始的时候他是怕害了你，你要的幸福他害怕不能给你。他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后来是你逼走了翠花，你在大壮哥心里的位置彻底的改变。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芳了。再也不是在军区医院照顾大壮哥，在西藏的灾区跟他载歌载舞的小芳了。你心里充满的是仇恨，是对男人的报复。没错，人类需要爱情，可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不是霸占，不是摧毁，更不是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小芳姐，你收手吧，这样下去最吃亏的还是你，你何必在李大壮这一棵树上吊死？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这样对你，对大壮哥都好。”小芳就那么听着，冷冷看着张大军，听他说完最后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这样了，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我已经不干净了，已经成为了一个被人唾弃的烂货，谁肯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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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李大壮去意已决，张大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给了李大壮，说：“大壮哥，如果你找不到翠花嫂的下落，可以联系两个人，这两个人一定会帮你，一个是小花，一个是狗蛋，这是他们的地址。”
张大军拿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果然是小花的地址和狗蛋的地址，他就把那张纸揣进了口袋里。
大壮走的这天，张大军把李大壮送到了村口，看着他的身影走远，直到消失不见。
李大壮就这么走了，一走就是半年，年下的时候才回来。
1986年的秋天和冬天，磨盘村发生了很多事，张大军的工厂开始修建，他忙着采购机器，聘请工人，忙的不亦乐乎。
张大军几乎买断了磨盘山所有的山果资源，并且囤积起来，用来作为工厂运转的资本。
他又跑了一趟K市的饮料厂，利用高薪几乎把饮料厂的技术人员全部挖空。一起请到了磨盘山。
工厂就修建在幸福路的旁边，磨盘村的村南，这里有高压电，出门就是公路，交通非常的方便。
八月中秋刚过，县里的文件就下来了，张大军被任命为磨盘村新一任的支书。
现在的张大军变得成熟，稳重，大器，他在一步一步实施着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他发誓，三年之内让村民的年收入过万，彻底把磨盘村的村民领出贫困。
磨盘村发生的第二件事让人觉得可怕，那就是小芳又开始偷人了。
李大壮一刀捅残废了李秀林，并没有阻止那些流氓闲汉继续爬上小芳家的土炕，反而更加让他们变本加厉。特别是大壮为了找回翠花离开以后，小芳就像一只脱离了牢笼的鸽子，对男人的迷恋更加的疯狂。
她继续在村里跟那些流氓们打情骂俏，并且用言语挑逗，暗示他们晚上到她家里去。
于是孙瘸子，赵老三，李老四那些混蛋们又踊跃起来，马蜂一样涌向了小芳的门口。
每天晚上，小芳的家门口跟赶会一样，男人们排着队进入。她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窑子里的窑姐，把村里那些孤独的女人眼馋的不行。
磨盘村的女人们很孤独，男人们争相出去打工，整个村庄几乎成了寡妇村。
那些寡妇们白天下地干活，照顾公婆，收割庄稼，晚上的时候只能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孤独到天明，很多人都憋坏了。
为了寻求刺激，她们有点饥不择食，就是村里最丑的流氓闲汉也成了香饽饽。你也偷，我也偷，不几天的时间，村里仅剩的几个男人就被村里的女人偷遍了。
孙瘸子得意洋洋，他想不到自己会成为妇女们的救星。
这天晚上，他早早吃过饭来到了小芳家，小芳已经打扮好了，男人刚进门小芳就扑了过来，一下揽住了孙瘸子的腰。
孙瘸子就把手在小芳的nai子上来回的摸，摸摸左边，再摸摸右边，很快就激动起来。
小芳说：“死鬼，你咋才来呢？等死人家了。”
孙瘸子说：“等不及了吗？你呀，总是那么馋。今天好好喂你一下。”
孙瘸子就脱了衣服，瞬间剥了小芳的衣服，将小芳压在了身下。小芳的眼神就迷离起来。
她抱着男人的肥腰，使劲把孙瘸子抱在怀里咿咿呀呀的叫。
男人在她的身下拨弄了一阵，小芳的下面就春水泛滥了，孙瘸子迫不及待地进入。小芳咬着嘴唇脸色潮红，双眼迷离，恍惚中，她就把身上的孙瘸子当成了李大壮。
小芳总是这样，每次跟不同的男人上炕总把他们幻想成李大壮。男人在她身上做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觉得是李大壮做的。
总之只要是男人，她看谁都是李大壮。
小芳的报复是无止境的，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为啥会变成这样。
雨过天晴以后，孙瘸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小芳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土炕，骂声：“滚！你该走了！”
孙瘸子莫名其妙：“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就赶我走？这么绝情？”
小芳说：“狗屁绝情，我跟你根本没感情，根本谈不上绝情，你滚不滚？”
“再玩一会儿嘛，心急什么？”
小芳一下抄起了枕头下的剪刀，冲着孙瘸子的屁股就捅，一剪刀下去，就把孙瘸子的屁股捅的流了血，剪刀别进去老深。
把孙瘸子疼的妈呀一声怪叫，拽起衣服光着屁股窜下了土炕，他嚎叫着就跑出了小芳的家门。小芳在后面捂着嘴巴哈哈大笑。
孙瘸子一出门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把他撞个四脚朝天。抬头一看是张大军，把孙瘸子吓得几乎丢了魂。
“大军？怎么是你？”
孙瘸子恍然大悟：“喔……我明白了，你也是来找小芳的对不？也想尝尝城里妹子的滋味。”
张大军暴喝一声：“放你娘的屁！你看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孙瘸子捂着屁股说：“是男人谁不偷腥啊？放心，我不会告诉弟妹的，你玩的开心点。”
孙瘸子刚要走，张大军一下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七八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张大军把孙瘸子打得满地找牙摸不着南北。
很快，孙瘸子的门牙掉了，鼻子流血了，那条好腿差点被张大军给扭断。
“大军，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
孙瘸子开始求饶。
小芳的放荡同样让张大军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小芳可是李大壮的相好，大军一直把她当姐姐看。小芳偷人大军早就知道了，他跟李大壮一样，恨不得把那几个混蛋给阉割了。
他没有资格教训小芳，只能把怒气发在那几个流氓的身上。
张大军怒道：“你以后还找不着小芳姐了？说！”
孙瘸子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发誓！！”
“好，我发誓，以后我如果再找小芳，让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张大军说：“行，但是我要给你留点记号，让你长长记性。”、
张大军说着就把膝盖抬了起来，猛地顶向了孙瘸子的鸟巢。
只一下，孙瘸子的鸟巢几乎被张大军给爆掉。那个地方疼的撕心裂肺，一对蛋蛋都被顶的肿起来老高。
对于这样游手好闲的流氓，张大军恨不得把他们除灭了。可他不能杀人，只能教训一下。
张大军是孙瘸子的克星，这小子啥都不怕，狼王都敢斗一斗，揍他还不是跟玩一样吗？
孙瘸子知道张大军是在为李大壮出头，也是在为小芳出头。吓得他捂着鸟巢抱头鼠窜，从那儿以后果然没来过小芳家。
张大军暴打了孙瘸子一顿，然后气冲冲走进了小芳的屋子，小芳在土炕上没穿衣服，女人露着光光的脊背，胸前两颗洁白的nai子半隐半现。
看到大军进来，小芳没生气，反而感到很惊讶：“大军，你过来干啥？难道你也想跟我……那个？”张大军怒道：“你不要脸？你还知道羞耻俩字咋写吗？亏你还是念过书的人，怎么恬不知耻？”
小芳没生气，格格一笑：“咋？你想帮李大壮出头？张大军你算个什么东西？进我屋子的每个男人都想跟我上炕，你如果想上算你一个，来吧，老娘来者不拒。”
张大军的怒火噌得窜到了房顶上。指着小芳骂道：”小芳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就是失恋吗？不就是李大壮没娶你吗？你犯得着这么自暴自弃吗？
女人都要脸面，你的脸面呢？我张大军一直以为你是个自律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让人同情的女人，没想到你这样，我看错你了。”
小芳发现张大军教训她，她也来劲了：“我呸！张大军你凭什么教训我？你对爱情专一吗？你左拥右抱，左边一个玉环，右边一个槐花，听说你还跟小花有一腿，你这么花心凭什么教训我？你是得劲了，你是过瘾了，可我呢？我就应该一个人守活寡？你有本事就让李大壮回心转意，我等着他，没本事就滚蛋！！”
张大军使劲摇了摇头：“小芳姐，我娶几个老婆，跟几个女人好，那是她们愿意，小花跟玉环我都没有强迫她们，她们也愿意跟我。我喜欢玉环，因为她心眼好，我喜欢槐花因为她够纯洁。你知道大壮哥为什么不娶你吗？开始的时候他是怕害了你，你要的幸福他害怕不能给你。他是真心真意对你好。后来是你逼走了翠花，你在大壮哥心里的位置彻底的改变。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芳了。再也不是在军区医院照顾大壮哥，在西藏的灾区跟他载歌载舞的小芳了。你心里充满的是仇恨，是对男人的报复。没错，人类需要爱情，可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不是霸占，不是摧毁，更不是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小芳姐，你收手吧，这样下去最吃亏的还是你，你何必在李大壮这一棵树上吊死？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这样对你，对大壮哥都好。”小芳就那么听着，冷冷看着张大军，听他说完最后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这样了，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我已经不干净了，已经成为了一个被人唾弃的烂货，谁肯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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