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活着真好
打算写一篇日常番外，女主角投票在群里，没投的同学记得加群。
………………………………………………………
“你问我他们为什么要撒谎？”
姜苏赫轻瞄了一眼气愤的检察官，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好笑。
“那我告诉你。”
“为了重视！”姜苏赫双手狠狠拍到桌子上。
“他们是为了重视！”
“一个衣衫褴褛孤独的老人，平时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关注他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第一次有人正式地把他当作一个人，前呼后拥地迎接他，认真听他说的话，还让他上报纸！”
“第一次！”
姜苏赫攥紧了拳头。
“你们注意看他的左胳肢窝处了吗？”
“那漏了个洞，他为了不给你们丢人，一直夹着没松开过。”
“他的腿瘸了，但他在镜头前却装作健全的样子。”
“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说谎！”姜苏赫狠狠地盯着那个质疑的检察官。
“那个女孩更好说了，她为了出名啊。她的照片可以上报纸、上网，所以在镜头前为了美她摘下了眼镜。”
姜苏赫犀利的眼光扫过在场的检察官们，众人纷纷偏开了目光不敢直视。
吴秀钟看向姜苏赫，心里满是震惊，他没想到学长竟然还是如此的细致。
罗醒很快站了起来，“够了，姜苏赫，别再用你的花言巧语骗人了，金政焕的杀人动机在这摆着呢，现场就他和金在民两个人，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吴秀钟，你来说。”罗醒叫起了表现得有些异常的吴秀钟。
吴秀钟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金在民是金政焕的生父，为人恶劣，好赌常酗酒，妻子带着金政焕转嫁给了本市一位富商，从此金政焕开始被金在民勒索，案发当日正是金政焕被金在民勒索时，因此金政焕有合理动机杀害金在民，推测为临时激情犯罪。”
姜苏赫没有理会吴秀钟，看向罗醒，“你们还打算绷着？”
“一点都不打算妥协？”姜苏赫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罗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姜苏赫悄悄靠近了罗醒的耳朵，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炸雷般在罗醒脑中回荡。
“金政焕的钱，罗部长用得还算舒服吧。”
罗醒脸色大变，“姜苏赫你别血口喷人！”
“罗部长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坐下慢慢说。”
吴秀钟见到部长如此反常的变化，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交易？
罗醒面色难看地坐了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苏赫看着不平静的罗醒，没有说话。
罗醒看到姜苏赫淡定的神色，变得更加焦急，“说你的要求吧。”
“这块人有点多啊，不如出去单聊？”姜苏赫随手指了指门口。
罗醒暗暗咬了咬牙，还是跟在了姜苏赫的后面。
“罗部长这些年没少挣吧。”
“来一根？”
“不要。”
罗醒拒绝了姜苏赫递来的香烟，看着旁边那个吞云吐雾的男人，他发现现在自己竟然看不明白姜苏赫了。
“罗部长，刑事部部长的位置不好坐吧。”
“只要你不给我添乱。”
“好，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喏，看看这个。”姜苏赫把金政焕的遗书截取了一部分拿给了罗醒看。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罗醒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现在确定了。”姜苏赫将烟头扔到了楼下，眼中满是笑意。
“呵，诈我？”
“也不算诈你，毕竟你也是我心里嫌疑最大的那个人。”
“姜苏赫，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罗醒拿过姜苏赫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烟草的气息弥漫入肺，罗醒面对姜苏赫时的压抑也淡了些。
“你？”姜苏赫转过身看向窗外。
车来车往，熙熙攘攘。
“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个？”
“因为你当年的选择。”罗醒深深地看了姜苏赫一眼。
“十年前我可比你的老部长要更有势力啊，可你还是选择去了他那。”
“这么多年了，我却一直念念不忘，是不是很矫情？”
罗醒的烟燃烧得很快。
“有机会再说吧。”姜苏赫摇了摇头。
“好，说你的要求吧。”
“明天结案时，要公开宣布金政焕不是凶手。”
“我答应你。”
“还有”
“向他道歉。”
“道歉？不可能。”罗醒冷哼了一声，刚才忧郁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醒。”姜苏赫揪住罗醒的领子，几乎快要把他抬了起来。
罗醒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这一被惊吓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他妈当时就是这么死要面子！”
“裴素贤走了，你却他妈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做你的副部长。”
“那是人命啊……”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姜苏赫感觉有一堆话堵在嗓子眼里，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可他没有继续，而是默默地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是我冲动了。”
“但，你必须要道歉。”
“我不想威胁你，但也希望你懂点事。”姜苏赫从此刻起不再对罗醒用敬语。
姜苏赫转过身走向了会议室，就在要进门的瞬间。
“我会道歉。”
姜苏赫的身体一顿，继续走了进去。
…………
“要公开宣布金政焕是清白的？”
“这不可能。”一位检察官愤怒地站了起来。
“坐下。”罗醒阴沉地命令道。
那位检察官只好忿忿地坐了下来。
姜苏赫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家别这么严肃嘛，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你们要真敢草草结案，不比现在这个情况丢人多了。”
“我敢确定金政焕不是凶手，况且就凭你们这些证据，说实话你们也根本不行。”姜苏赫轻轻摇了摇头，“好好考虑考虑吧。”
罗醒沉默着，即便被众人期待的眼光注视着。
“我同意。”罗醒泄了一口气，靠在椅背闭上了眼睛。
“部长！”众检察官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一切。
“还是罗部长看得清楚，那我告辞了，不打扰你们了。”
姜苏赫在快走出会议室时，回眸看向不甘心的检察官们，“检察官们，有心思思考怎么对付我，还不如赶紧去找凶手。”
…………
次日。
“检察厅今日公布，金在民死亡案真凶并非其子金政焕，而是另有其人，凶手具体身份目前仍然不详。”
网上舆论哗然。
“什么？怎么突然换凶手了？”
“还能因为什么？这些上层人士达成共识了呗？官商勾结，啧啧啧。”
“朋友们，我有一个内部消息，我有个亲戚在江南地检工作，昨天看到姜苏赫来了。”
“kkk让我推理一下，姜苏赫昨天去了检察院和那些检察官们深入交流了一下，今天检察院帮金政焕洗白，这就合理了啊，啧啧不愧是恶魔律师啊。”
接下来，众人开始了在江南地检的静坐，强烈要求检察院彻查此事。
姜苏赫被骂的越来越惨，已经到了无法去上班的程度，因为律所门口已经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大叔，你还真是能惹事啊。”周子瑜倒了一杯热水给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姜苏赫。
“这群人太愚昧，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姜苏赫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接过子瑜倒的水，手指轻轻划过她柔嫩的小手。
“讨厌。”周子瑜噘起嘴白了姜苏赫一眼。
“大叔你真的买通检察官了嘛？”momo好奇地问向姜苏赫。
momo的问话显然吸引了众位少女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姜苏赫。
“我用不着。”姜苏赫将胳膊枕在脑后，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大叔……”momo有些不满噘着嘴接着问道。
“凶手不是金政焕。”
“真的？你没骗我们吧？”俞定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姜苏赫背后，刚要狠狠地捶他一下，却突然听到了姜苏赫的回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姜苏赫看向身后的俞定延，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真的真的。”
林娜琏看着与定延打闹着的姜苏赫，眼神变得很落寞。
…………
一个月后，真凶落网。
金政焕，洗清了嫌疑。现在，他是清白的了。
与此同时，姜苏赫与检察官对阵的视频也不知道从哪流了出去。
当然，是删减版的。
但姜苏赫逻辑分明的推理和有理有据的论证却让那些键盘侠无处可说。
一切都在慢慢平息。
…………
姜苏赫站在金政焕的坟前，放下手中的捧花，“金政焕，我虽然不能帮你报仇，但绝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去死。”
恍惚间，笼罩在天上的阴云飘散开了，一缕阳光洒在了金政焕的坟上，也洒在了姜苏赫的身上。
姜苏赫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影渐行渐远，走到远处向姜苏赫深深鞠了一躬。
姜苏赫揉了揉发皱的眉毛，“活久了还真是什么都能见到。”
姜苏赫在裴素贤死后将生命看的比一切都重要，不只是他自己的生命，还有其他人。没有人能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恐怕也是姜苏赫有违自己常理地接下林载恩和金政焕委托的原因吧。
姜苏赫忽地想起了自己为了救子瑜似乎破戒杀了一个人，摇了摇头，“作死的人除外。”
在这块土地上，太多尸骨无名无份了，他们本可以享受生活的多姿多彩，现在却只能在地下长眠，为什么生命变得不值钱了？谁都没法解答姜苏赫的疑惑。
姜苏赫看着已经清清朗朗的天空。
“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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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他们为什么要撒谎？”
姜苏赫轻瞄了一眼气愤的检察官，似乎觉得他的话很好笑。
“那我告诉你。”
“为了重视！”姜苏赫双手狠狠拍到桌子上。
“他们是为了重视！”
“一个衣衫褴褛孤独的老人，平时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关注他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第一次有人正式地把他当作一个人，前呼后拥地迎接他，认真听他说的话，还让他上报纸！”
“第一次！”
姜苏赫攥紧了拳头。
“你们注意看他的左胳肢窝处了吗？”
“那漏了个洞，他为了不给你们丢人，一直夹着没松开过。”
“他的腿瘸了，但他在镜头前却装作健全的样子。”
“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说谎！”姜苏赫狠狠地盯着那个质疑的检察官。
“那个女孩更好说了，她为了出名啊。她的照片可以上报纸、上网，所以在镜头前为了美她摘下了眼镜。”
姜苏赫犀利的眼光扫过在场的检察官们，众人纷纷偏开了目光不敢直视。
吴秀钟看向姜苏赫，心里满是震惊，他没想到学长竟然还是如此的细致。
罗醒很快站了起来，“够了，姜苏赫，别再用你的花言巧语骗人了，金政焕的杀人动机在这摆着呢，现场就他和金在民两个人，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吴秀钟，你来说。”罗醒叫起了表现得有些异常的吴秀钟。
吴秀钟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金在民是金政焕的生父，为人恶劣，好赌常酗酒，妻子带着金政焕转嫁给了本市一位富商，从此金政焕开始被金在民勒索，案发当日正是金政焕被金在民勒索时，因此金政焕有合理动机杀害金在民，推测为临时激情犯罪。”
姜苏赫没有理会吴秀钟，看向罗醒，“你们还打算绷着？”
“一点都不打算妥协？”姜苏赫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罗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姜苏赫悄悄靠近了罗醒的耳朵，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炸雷般在罗醒脑中回荡。
“金政焕的钱，罗部长用得还算舒服吧。”
罗醒脸色大变，“姜苏赫你别血口喷人！”
“罗部长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坐下慢慢说。”
吴秀钟见到部长如此反常的变化，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交易？
罗醒面色难看地坐了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苏赫看着不平静的罗醒，没有说话。
罗醒看到姜苏赫淡定的神色，变得更加焦急，“说你的要求吧。”
“这块人有点多啊，不如出去单聊？”姜苏赫随手指了指门口。
罗醒暗暗咬了咬牙，还是跟在了姜苏赫的后面。
“罗部长这些年没少挣吧。”
“来一根？”
“不要。”
罗醒拒绝了姜苏赫递来的香烟，看着旁边那个吞云吐雾的男人，他发现现在自己竟然看不明白姜苏赫了。
“罗部长，刑事部部长的位置不好坐吧。”
“只要你不给我添乱。”
“好，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喏，看看这个。”姜苏赫把金政焕的遗书截取了一部分拿给了罗醒看。
“你怎么猜到是我的？”罗醒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现在确定了。”姜苏赫将烟头扔到了楼下，眼中满是笑意。
“呵，诈我？”
“也不算诈你，毕竟你也是我心里嫌疑最大的那个人。”
“姜苏赫，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罗醒拿过姜苏赫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烟草的气息弥漫入肺，罗醒面对姜苏赫时的压抑也淡了些。
“你？”姜苏赫转过身看向窗外。
车来车往，熙熙攘攘。
“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个？”
“因为你当年的选择。”罗醒深深地看了姜苏赫一眼。
“十年前我可比你的老部长要更有势力啊，可你还是选择去了他那。”
“这么多年了，我却一直念念不忘，是不是很矫情？”
罗醒的烟燃烧得很快。
“有机会再说吧。”姜苏赫摇了摇头。
“好，说你的要求吧。”
“明天结案时，要公开宣布金政焕不是凶手。”
“我答应你。”
“还有”
“向他道歉。”
“道歉？不可能。”罗醒冷哼了一声，刚才忧郁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醒。”姜苏赫揪住罗醒的领子，几乎快要把他抬了起来。
罗醒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这一被惊吓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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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贤走了，你却他妈连个屁都不敢放，就知道做你的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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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苏赫感觉有一堆话堵在嗓子眼里，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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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冲动了。”
“但，你必须要道歉。”
“我不想威胁你，但也希望你懂点事。”姜苏赫从此刻起不再对罗醒用敬语。
姜苏赫转过身走向了会议室，就在要进门的瞬间。
“我会道歉。”
姜苏赫的身体一顿，继续走了进去。
…………
“要公开宣布金政焕是清白的？”
“这不可能。”一位检察官愤怒地站了起来。
“坐下。”罗醒阴沉地命令道。
那位检察官只好忿忿地坐了下来。
姜苏赫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家别这么严肃嘛，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你们要真敢草草结案，不比现在这个情况丢人多了。”
“我敢确定金政焕不是凶手，况且就凭你们这些证据，说实话你们也根本不行。”姜苏赫轻轻摇了摇头，“好好考虑考虑吧。”
罗醒沉默着，即便被众人期待的眼光注视着。
“我同意。”罗醒泄了一口气，靠在椅背闭上了眼睛。
“部长！”众检察官站了起来不敢相信这一切。
“还是罗部长看得清楚，那我告辞了，不打扰你们了。”
姜苏赫在快走出会议室时，回眸看向不甘心的检察官们，“检察官们，有心思思考怎么对付我，还不如赶紧去找凶手。”
…………
次日。
“检察厅今日公布，金在民死亡案真凶并非其子金政焕，而是另有其人，凶手具体身份目前仍然不详。”
网上舆论哗然。
“什么？怎么突然换凶手了？”
“还能因为什么？这些上层人士达成共识了呗？官商勾结，啧啧啧。”
“朋友们，我有一个内部消息，我有个亲戚在江南地检工作，昨天看到姜苏赫来了。”
“kkk让我推理一下，姜苏赫昨天去了检察院和那些检察官们深入交流了一下，今天检察院帮金政焕洗白，这就合理了啊，啧啧不愧是恶魔律师啊。”
接下来，众人开始了在江南地检的静坐，强烈要求检察院彻查此事。
姜苏赫被骂的越来越惨，已经到了无法去上班的程度，因为律所门口已经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大叔，你还真是能惹事啊。”周子瑜倒了一杯热水给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姜苏赫。
“这群人太愚昧，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姜苏赫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接过子瑜倒的水，手指轻轻划过她柔嫩的小手。
“讨厌。”周子瑜噘起嘴白了姜苏赫一眼。
“大叔你真的买通检察官了嘛？”momo好奇地问向姜苏赫。
momo的问话显然吸引了众位少女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姜苏赫。
“我用不着。”姜苏赫将胳膊枕在脑后，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大叔……”momo有些不满噘着嘴接着问道。
“凶手不是金政焕。”
“真的？你没骗我们吧？”俞定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姜苏赫背后，刚要狠狠地捶他一下，却突然听到了姜苏赫的回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姜苏赫看向身后的俞定延，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真的真的。”
林娜琏看着与定延打闹着的姜苏赫，眼神变得很落寞。
…………
一个月后，真凶落网。
金政焕，洗清了嫌疑。现在，他是清白的了。
与此同时，姜苏赫与检察官对阵的视频也不知道从哪流了出去。
当然，是删减版的。
但姜苏赫逻辑分明的推理和有理有据的论证却让那些键盘侠无处可说。
一切都在慢慢平息。
…………
姜苏赫站在金政焕的坟前，放下手中的捧花，“金政焕，我虽然不能帮你报仇，但绝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去死。”
恍惚间，笼罩在天上的阴云飘散开了，一缕阳光洒在了金政焕的坟上，也洒在了姜苏赫的身上。
姜苏赫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影渐行渐远，走到远处向姜苏赫深深鞠了一躬。
姜苏赫揉了揉发皱的眉毛，“活久了还真是什么都能见到。”
姜苏赫在裴素贤死后将生命看的比一切都重要，不只是他自己的生命，还有其他人。没有人能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恐怕也是姜苏赫有违自己常理地接下林载恩和金政焕委托的原因吧。
姜苏赫忽地想起了自己为了救子瑜似乎破戒杀了一个人，摇了摇头，“作死的人除外。”
在这块土地上，太多尸骨无名无份了，他们本可以享受生活的多姿多彩，现在却只能在地下长眠，为什么生命变得不值钱了？谁都没法解答姜苏赫的疑惑。
姜苏赫看着已经清清朗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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