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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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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击?

  此话一出,在座人都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孩拥有着远超她这个年龄段的人的成熟和稳重。

  她不入套,还反将一军,还没两个来回杨旬和杨家就平白被扣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帽子,在座人都是混了大半辈子的老前辈,且互相都不怎么对付,这下看了笑话,一个一个都隐秘地扯了扯嘴角,看向祁宵月的眼神中添了分探究端详,不再轻视这个仅仅刚成年的女孩子。

  杨旬苍老浑浊的双眼瞪过来,祁宵月好整以暇地勾勾唇角以作回应,她眉眼清亮干净,瞳孔里没有半分阴翳之色,好像刚才的话只是童言无忌,不该认真。

  这个模样一摆,杨旬若想找她麻烦可就是真的不顾身份了,再怎么说也是家族之长,对一个小辈斤斤计较也太过丢份,更何况这里还坐着其他三家人,要真再为难难免会让外人诟病。

  所以即使祁宵月这样说,杨旬也不知该用什么话反驳。

  众人互相丢眼神的寂静中,还是应老先生先行打破了这种诡异气氛,他笑得像尊弥勒佛,语气轻轻柔柔的,给了杨旬台阶下:“瞎说什么呢宵月,快给杨先生道歉。”

  祁宵月知趣,对着侧方杨旬眯眯眼,露出小白牙:“对不起杨前辈,晚辈胡乱说的,杨前辈不要介意。”

  她尾音上扬,调子短,听着像尊敬,可一点也不走心,一听就是糊弄敷衍的随口话。

  杨旬阴沉沉看她一眼,面上不悦之色更加明显,他高位坐久了,第一次见到这样狂妄到不加遮掩的小辈,也不知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物,真是让人看着就生气。

  这一打断,后面的问题自然就不该杨旬来问了。

  曾天荥自然而然地接过这个话头,他微转了下手心里的茶杯,先温和地开了口:“祁小姐是从湛城来的吧?”

  这才是正常询问该有的流程,曾天荥这个人态度上好似有些偏向祁宵月,毕竟曾静白是她救的,曾老先生自己也是个温柔无私的老前辈,对小辈一向爱护,自然不会太过为难她。

  祁宵月点点头:“是。”

  “那祁小姐可否告知师承何处呢?我年轻时也住在湛城,说不定还与令师认识。”

  祁宵月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她适当地表现出一丝惊讶,继而笑笑:“家师只是闲野道士罢了,没有什么名气,怕是说出名讳曾前辈也不一定听过,而且我学艺不精,家师也不让我在外打着他弟子的名号,名讳怕是无法告知了。”

  她编瞎话编得也没有一句卡壳,几个老狐狸互相看看,眼神中皆有了然之意。

  若祁宵月答得是她师承名门或是自学成才,这才值得深究,要知道委员会也是个手眼通天的地方,哪里小门小户的家族都有记载,祁宵月不在记载之内,就说明她不出自家族内;若是自学成才,能年纪轻轻到她这种地步怕是神鬼也不敢想,这种说法根本没有可信度。

  相较之下,拜入闲散道人门下反而更取信于人一点。

  曾天荥顿了顿,又突然转移话题问向了别的事:“祁小姐当天到酒店的时候是不是去过宴会厅?”

  “是。”她眨眨眼。

  “怪不得看小姐面善。”曾天荥和蔼地笑笑,面上文人气十足,十分儒雅。

  他话音一转:“听说祁小姐这次来参加玄学大会拿的是VIP邀请函?”

  这点没什么好隐瞒的,祁宵月大方点头:“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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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何得来?”

  “自然是应三。”

  杨旬斜看了一眼应老先生,意味深长地嗤笑了声。

  应老先生端坐主位,笑得风轻云淡万事过耳,仿佛这讥讽不是冲着他应家来的。

  曾天荥面色不变,话音依旧柔缓:“那能请祁小姐解释一下应三少爷为什么会给您VIP邀请函吗?”

  这问题与宜陵山无关,但他问了,其他人也没拦,尤其是杨旬,甚至还举着茶杯往她这边看,眼神不善,似乎想看到祁宵月被为难到的表情,无论她答或不答,他都可以借这个问题发难,给她扯上借机黑幕的名头,顺带还能拉应三下水。

  可是祁宵月并没有如他想象地做出什么反应,她只是稀奇地睁了睁眼,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继而高声回答:“当然是因为我是他女朋友啊!”

  她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眉高挑着,精致娇丽的脸上露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神色,好像觉得这是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她还睁着那一双晶亮深邃的眼睛,不解地反问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祁宵月一点都不避讳自己跟应家的关系,也不在意这群人是怎么想她和应三的关系,她想说,那便说了,至于其他人怎么琢磨,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曾天荥倒是没想到她能答得这么干脆,一时没想好该做什么反应。

  她这么坦白,仿佛这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他们这一群老骨头大惊小怪,像个土包子似的。

  曾天荥尴尬地抚了抚胡子,杨旬不知从何处下口,应老先生用拐杖敲了敲地,替祁宵月补充:“是我让应三给宵月的,有问题吗?”

  应老先生声音有些沙,话也缓,但威慑力十足,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略微垂了垂眸子,不辨神采。

  若杨旬刚才还想顺势找负责人的茬,这一句又把应三从以公谋私里摘出来了。

  应老先生从一开始就没掩饰自己对祁宵月的偏袒,即使在座人都知道这是假话,但它假得合情合理,没人愿意拂了应老先生的面子。

  既然如此,曾天荥也不好追问,他又将宜陵山一事的细节问了一遍,祁宵月半真半假地回答,所有情节严丝合缝,也让人挑不出什么违和的地方。

  曾天荥问罢,冲祁宵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三堂会审,最后一个是一直未曾发言的叶长鸿,虽说应曾叶杨同为四大家族,叶家还在杨家之前,可叶家人一向低调不争,又是专门修行道学之家,都不太爱管事,也烦摊上这种麻烦事。

  这几个老狐狸,有想保的有想毁的,还有中立方看不出是何态度的,各方人各方心思,谁都想在这潭浑水里沾一脚。

  反正不管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或是身份,叶长鸿都不太想掺和这种事。

  道法自然,我叶家人急着修行,哪里来的功夫管这些破事?

  他不咸不淡地问了几个表面问题,索性摊摊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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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叶杨都已问完,剩下一个应家,不用说也知道态度。

  祁宵月靠着椅背,看着那豆烛火,眼帘中,四方人神色幽幽,漆黑难辨,正中的应老先生神秘莫测地看着她,眼中虽有笑意,可远远没那么简单。

  沉默之后,应老先生单手拍拍自己的手背,微弱地响,他清清嗓子,喉咙却依旧沙哑。

  “既然没话可问了,那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示意祁宵月:“宵月你可以回去了,自己出去便可,我们这群老头子便不送你了。”

  祁宵月起身微笑:“应爷爷客气。”

  掀开幕帘,空气流通,声音回归,外侧阳光正好,雪化着,有些冷,扑面而来的凉气刮着脸,痛感细密,却很真实。

  祁宵月离开,帘幕后,应老先生咳了两声。

  “是吗?”

  “不是。”杨旬一瞬间没了初始时阴鸷的神色,他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杯里已经凉掉的水,不明不白地说了句:“不简单。”

  “呵,自然不简单。”应老先生哼气答,面上却隐隐有骄傲之意:“应三那小子看中的,能是个简单的?”

  叶长鸿手中团着瓷杯,来回转,置身事外般口气闲散道:“你也算享福了,老三不愿意接衣钵,正好还找了个能接衣钵的媳妇,真是造化弄人。”

  “呵呵,你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了。”杨旬笑里带刀似的,跟之前模样大相径庭,“这个姑娘,估计还看不上应家那点家底传承。”

  这话似夸似骂,应老先生瞥他,不作声。

  曾天荥慈祥笑笑,眼角都是褶,眼里神采一闪而过:“你们这群老头子这次怀疑错人了吧。”

  “这不是没查到这小孩的身份吗,怀疑一下正常操作而已,又没真给她扣帽子,应如安这次专门在这儿盯着,不就是怕我们欺负他孙媳妇吗。”

  曾天荥歪了歪头,可能是光线原因,他嘴角的笑正好落在火苗里,显得有些诡异。

  半刻后,他半阖了眼,视线不知落在何处,只听到他喟叹:“真是个好孩子啊。”

  话到此处,这个“好孩子”刚刚走出四合院门口。

  那两尊石狮现在又变了模样,听到祁宵月走出门,他们眼珠动了动,斜着视线往她身上瞥,龇牙咧嘴的,十分骇人。

  若要有人经过这里,怕是要被这幅景象吓坏。

  “瞪什么瞪啊,你又动不了。”

  祁宵月欺负它们现在只能困于石身,十分不客气地往狮子毛发上抚了一把,触感沁凉,倒真如摸真毛皮一般柔顺。

  石狮怒目,尖齿外露,怒火噌噌往上冒。

  祁宵月笑笑,拍拍手,插着兜准备走。

  刚走了两步,她突然瞥见视线前方,有辆车不知何时停在胡同口。

  就隔着十数米距离,车窗紧紧闭合,黑色车身十分低调,刚才她来时还没有,应该是刚刚停在那儿的。

  停在那个地方十分挡道,不知车里是否有人,祁宵月蹙蹙眉,感觉有些奇怪。

  她神色如常地走,这条胡同住的应该都是与委员会有关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小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祁宵月路过那车,留了分神,看了看车牌号。

  可还没看两眼,车窗突然缓缓下落,她被吸引了目光,往车窗处看,一个戴着黑墨镜的人脸渐渐露出来。

  可还没等她分辨清是什么模样,她便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后扬倒而去!

  身后有一股蛮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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